泼皮的震慑力是十分有效果的,那几个农妇害怕,根本不敢阳奉阴违,一会儿的功夫,便叫来了她们的主人家,也就是家长——她们的丈夫,重新来到了地堂这边。
“几位大爷,我们来了!”农妇回到这里,颤悠悠地对泼皮说道。
泼皮们满意地看着自己威慑带来的成果,好不容易在袁净面前露了脸,证明了他们的价值,当然十分得意。
“大师,您看……”他们谄媚地对着袁净直笑,看得这帮佃农们眉毛直跳。
几个佃农相视一眼后,其中一个率先站了出来,清了清喉咙道:“和尚,你来这里干什么?”
袁净淡笑而立,挑眉道:“这附近,全都是和宗寺里的田地,租给你们这么久了,这几年来一直都没给过一个铜板,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自从盗贼洗劫了和宗寺一番,吓跑了一众僧侣之后,这些佃农就对寺里不怎么尊敬了。
到了后来,老住持圆寂了,静元和尚迫于无奈,接手和宗寺,佃农们就完全没法管了。
当初,刚刚当了住持没多久的静元和尚,因为有一次没能收到佃农交上来的租金,特意下山询问,结果被这些佃农拿着锄头赶了回去。后来他再来,也是如此,他也就彻底放弃了。
谁让他人微言轻,寺里又人丁稀少,连最后的威慑——老住持都去世了,谁还把区区一个小子放在眼里。
袁净穿越过来后,也想过银子的问题,虽说有交易平台在手,他完全可以在这里过得风生水起,但这件事情,一直是原主的心病,他也不想让这些欺软怕硬的人白白得了便宜,既然如此,当然得来讨回之前的一切。
这厢,听了袁净的话,几个佃农纷纷笑开了。
“和尚,你没长记性是吧?好几年没来了,今天又皮痒痒了?”他们勾唇嘿嘿直笑,“放心,我们这里刚做了几把新锄头,好使得很呢!”
见此,不等袁净说话,一直想着要在他面前表现的几个泼皮便站了出来,嚣张地指着佃农们,喝道:“怎么说话的你们?欠债还想着不还?简直比咱们几个还要嚣张啊!”
袁净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们一眼,亏他们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不过,他们此刻站出来,倒是正好符合他的心意,挺有眼力见的。毕竟,相较于他,他们几个人见人怕的泼皮,别人更加忌惮。
他是个斯文人,能不动手,那是最好不过了。
看见这几个泼皮,这些佃农也升起了几缕凝重而严肃的神色,刚才那人皱眉道:“你们又何必帮着这个和尚?他是不是给了你们什么承诺?这样好了,要是你们不帮他,我们免费送你们一只鸡。”
虽然他们也是大老爷们一个,不至于怕这些泼皮,不过他们拖家带口的,靠田地生活,比不得这些无牵无挂,过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泼皮,万一被泼皮们怀恨在心,一直骚扰他们的家人,糟蹋他们的田地,那就不妙了。
所以,他们若非迫不得已,也不想得罪这些泼皮,他们不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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