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来为自己解围,宁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是这样的,我刚刚见到楚……楚然的女友陆雨萌时,见她面色很是差劲,于是便把脉为她检查了一番。后来发现,原来陆雨萌妹子是忧虑成疾,因为担心至今不知所踪的楚然的下落,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于是我便陪她聊了会儿天,给她讲了很多有关于楚然的趣事,并且安慰她楚然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了,这才解开了她的心结。”
这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释,宁夜说得和真的一样,自己差点都信了。
而楚妈听到丈夫和宁夜的解释,顿时有些对自己先前的不良想法感到尴尬。
也是的啊,自己从小看大的宁夜是什么人,自己应该很是清楚才对,怎么能够去怀疑他呢?
楚妈是完全信了宁夜的说法。
同时心里,也对于陆雨萌这个未来儿媳妇,越发喜爱了。
原先先前她的忧虑,竟然是因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足以证明着未来儿媳对于自己那儿子的喜爱,毕竟先前那么多天中,她所表现出的忧郁情绪可是做不得假的。
经过这一小段插曲,这一场午宴,继续在欢快温馨的气氛下进行了。
不过因为宁夜先前一口喷出了果汁之事,桌上的菜肴自然要重新撤换了,并且被淋了一脸的楚然,也只得先回房间清洗一下,换一身衣服才行。
总之,虽有波折,但总得来说还是挺好的。
而就在这边正在大快朵颐之时,远方的剑主那里。
手持有着天下第一剑之称,平平无奇的木剑的剑主,一剑劈碎南宫世家的珍宝阁防护法阵,连同珍宝阁的大门也轰然斩碎。
剑主收起木剑,踏着满地的残渣,缓缓朝内走去,神色淡然。
在他身边,横七竖八躺着近百名南宫世家的精锐成员,在地面上哀嚎着。
“剑主,你如此放肆,当真不怕我南宫世家的怒火么?”一名躺在地上衣着华贵的中男男子,忍着伤势怒斥道。
一炷香之前,这剑主单人只剑闯入南宫世家,尽管他们极力阻拦,但依旧于事无补。
这剑主,果真如传言那般,恐怖如斯!
“怕?这世间,我还从未有怕过之物。”
剑主停下脚步,想起了那张记忆中带着微笑和泪水的男子面庞,话语顿了顿:“我所怕的只是失去,而绝不包括你南宫世家。”
“你这样做,一定会遭受天谴!”南宫世家的中年男子,无比愤恨地诅咒道、
“天谴?我连天都斩过,区区天谴又有何惧。”
剑主神色一片淡漠,丝毫没有将所谓的天谴放在心上。
而此时,数道人影自远方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是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永安。
南宫永安落在地面,望着脚下躺着的成片南宫世家的子弟,神情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丝。
他拱手对着剑主行礼道:“多谢剑主手下留情,没有伤及我南宫家这些不成器的弟子性命。”
“南宫永安,你也要阻我?”
剑主身后背负的木剑微微颤鸣,似随时准备一饮南宫家主的鲜血。
“自然不是。”
南宫永安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装作云淡风轻地道:“剑主如今出关,修为更上一层楼,我自然不敢阻拦。今日我南宫家的珍宝阁,愿为剑主而开,请剑主入内随意挑选,作为恭贺出关的贺礼!”
听到对方不愿与自己为敌,剑主继续朝大门碎裂的珍宝阁走去,身影隐没其内。
“家主,我南宫家有诛仙大阵在,如今这剑主自投罗网,何不趁此机会,直接将他灭杀于此?”见到家主的决定,身旁一位南宫家的长老很是不解地提议道,
在这长老看来,这剑主是在欺人太甚了,南宫世家传承千万年,岂是可以如此辱没的!
身为家主的南宫永安摇了摇头:“外面那些世家,巴不得我们南宫世家出手呢,于这剑主玉石俱焚,好接受我南宫家的一切。”
“玉石俱焚?”那长老震惊道:“可这剑主不过区区一人而已,怎可撼动我南宫世家,又有何资本和我南宫家玉石俱焚?”
望着那走入珍宝阁内的身影,南宫永安长叹了一口气道:
“这次出关后的剑主,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这世间,也再无任何势力能够压制地住他,当世已无敌!”
而此时外面,这则消息也如同长了翅膀般疯传——
剑主单人只剑入南宫世家,以一剑镇压南宫世家,家主南宫永安退避三舍,主动服软敞开珍宝阁,任剑主所取。
自此,举世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