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卫士,虽然实力不高,但明显都是一转铅丹级别的先天高手。而那魁梧大汉,显然实力也差不多。
任青云虽然是筑基九重,可以运转十三转小周天,但在这一群人的合围下,他是根本没有反抗的本钱。
那靠右的银甲卫士心思不坏,若非形势所逼,倒是不愿意和风云道场的人同流合污。
他不想让任青云惨遭横祸,故意喝道:“小子,速速放下兵器。否则一旦动手,穿你琵琶骨,废你丹田。直接打入死牢,让你一辈子不能翻身。”
任青云面色惨白,他也知道,这名银甲卫士虽然口气严厉,但却是实情。在这种情况下,他若负隅顽抗,这些人可以借故直接杀死他!
死并不可怕,就怕这样窝囊地死去!
将长剑一丢,任青云恨声道:“好,我就不信,这东荒大都,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风云道场那魁梧大汉恶笑道:“你说对了,这还真没有说理的地方。至少对你来说,就是这样。”
说着,对那两名卫士说道:“二位,麻烦将他绑了,穿了琵琶骨,打入大牢,看他招还是不招!”
“张头儿,我看穿琵琶骨就免了吧?若这小子肯照价赔偿的话,依我看,倒不宜把事闹得过大。不然的话,岂非是寒了其他散修的心?以后风云道场还怎么做生意?”
右首那位银甲卫士,始终是不愿意把恶事做绝的。尤其是这事跟他没多大关系,何苦去代风云道场做恶人?
“不怕不怕,这事只要不声张,谁能知道内幕?”那魁梧大汉肆无忌惮地大笑着,“区区一个外来散修,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怎知道东荒大都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右首那名银甲卫士叹了一口气。心想外来分舵的散修,确实是没有一点人权的。如果是那些大分舵,也许还好一些。
像地周分舵,对东荒大都来说,就是芝麻绿豆大的地方。就算是地周分舵的舵主亲自来东荒大都,也得缩着尾巴做人。
在东荒大都,有太多的豪强,多多少少都和天阁总部能拉上一些关系。就算不是直接的关系,也至少有些旁属关系——就是所谓的转折亲。
在东荒大都,如果是排名前十的分舵,也许还能有些地位。但是,地煞级别的分舵,在东荒大都,基本上只有有些势力的人,都不会正眼瞧你。
毕竟,地煞级分舵的能量,在东荒大都是微乎其微。
而地煞级别分舵的年轻人,在天阁混出头的,几万年来都是凤毛麟角。这也是为什么这风云道场的大汉,敢这么明目张胆欺负的原因。
粗大的锁链,将任青云绑缚得结结实实,直接打入大牢。
“小子,识相的就招了,按十倍价钱赔偿。不识相的话,你这辈子就准备在大牢里渡过吧。”
原先那左首方位的银甲卫士,显然跟风云道场关系很近,恶狠狠地威胁道。
任青云闭目不语,心里却是无限悲凉,悲愤之极。这东荒大都,当真就没有公理可讲了吗?
想想一年前,任星河对天阁失望离开。他任青云还想留下来碰碰运气。现在想一想,任星河的选择,也许是正确的。
这天阁,这东荒大都,也许根本就不是外来分舵子弟应该来的地方。在这里,他们天生就低人一等!
不服,任青云完全不服!他只恨,自己没有绝对的实力。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拔剑杀人,一路杀出去,让这府衙血流成河,让风云道场血流成河!
忽然,任青云想起一人。对,就是任苍穹。一年过去了,不知道任苍穹在大王屋山考核结果如何?
他还记得,任苍穹与他约定过,考核之后,会来大都找他。现在,应该也快来了?
想到这里,任青云好像溺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忙道:“大人,留步。”
原先那心肠不错的银甲卫士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任青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如实说道:“大人,我知道,风云道场肯定是想讹诈我。没错,我原先有些身家,但这一年的修炼,已经把家当用得差不多了。我现在满打满算,就是几十块初灵三品灵石。想来也赔不起。”
“赔不起,那就等死吧。”另外那名银甲卫士冷笑。
“我赔不起,但我兄弟赔得起。我兄弟叫任苍穹,是天阁的正式弟子,在大王屋山考核。应该是结束了。他很快就会来找我!”
“天阁正式弟子?”那名银甲卫士倒是一愣,如果是天阁正式弟子的话,倒有些棘手,“他什么资质,大概能获得几级月华勋章?”
“他父亲也就是我叔父当年,获得了三级月华勋章,他应该不会比他父亲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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