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中了状元之人,并不急着下令,而是问道:“曾头市兵马有多少人?何人领兵?”
“千人左右,打着史文恭和曾升的旗号。”
卢俊义没想到还离着曾头市三十多里,史文恭居然便送上门来,当下手臂一扬,止住全军,扭头见道路一旁地势平坦,正适合决战,当即移兵一边结阵以待。
史文恭领兵冲到跟前时,见梁山兵马已经严阵以待,便也勒住兵马。
曾升便迫不及待的打马出阵,喊道:“梁山草寇,前番杀我两个哥哥,今日还敢来讨死。不怕死的只管出来。”
张清前番征讨曾头市却是没有抢到战功,这次却是毫不耽搁,看到曾升搦战,便打马出来。
曾升看张清出阵,当即舞刀来迎。
张清手中早藏了飞石在手,看看曾升来的近处,手臂一扬,一颗石子便打向曾升眉心。
曾升没想到张清还未交手,便放飞石,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赶忙拿手中钢刀一挡。
“当”
飞石正打在刀面上,火星迸射。
曾升听着面前刀身上脆响,也是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便见张清一枪刺来,另一只钢刀赶忙照着张清枪头劈砍而去。
“铿”
曾升格挡飞石毕竟慢了一拍,虽然正砍在张清枪尖上,但张清长枪已经刺到身前,被他一刀砍下去,枪尖又划到了腿上。
张清长枪一挑,枪尖便挑起甲裙,刺入曾升大腿,顺势一挑,便把曾升挑到马下。
史文恭没想到曾升两次对战梁山头领,伤的居然都是腿。
眼看曾升落马,赶忙打马来救。
梁山这边专门捉将的挠钩手看曾升落马,当即抢出阵来,十几把挠钩向着曾升落去。
曾升被张清一枪刺在腿上,硬生生挑落马下,险些痛晕过去,还没弄清情况,便被十几把挠钩搭住,只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倒退起来。
一时间头晕眼花,只能喊道:“教师救命。”
史文恭看曾升被拖向梁山阵里,再次狠夹了一下马腹,向着飞速倒退的曾升冲来。
张清先前没有对阵史文恭,心中对史文恭却是还有些不服,看史文恭拍马而来,便又取了石子在手。
看看史文恭到的跟前,扬手便朝史文恭面门打去。
史文恭先前已见了张清飞石手段,如何能不防,看他手起,只是扭头一闪,便闪过了。同时手中方天画戟猛地刺向张清。
张清没想到放了飞石都没抢到先机,赶忙舞起手中长枪遮挡。
兵器相交,张清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枪身倒灌回来,整个身子都不由晃了几晃。
史文恭逼开张清,也不回头,打马直追曾升。
曾升被拖了一截,也已没了先前的慌乱,舞起手中双刀便把挠钩后面的绳索都砍断。
卢俊义看史文恭冲来,当即打马上前迎住。
吕方、郭盛也趁机打马来捉曾升。
史文恭本以为一招便可逼开卢俊义,没想到却被卢俊义拦了下来。
这一耽搁,吕方、郭盛已把受伤的曾升捉住。
史文恭看卢俊义身躯九尺,相貌威严,不似寻常草寇,不由问道:“你是何人?”
卢俊义长矛一指自己认军旗,道:“不看本将认军旗吗?某乃玉麒麟卢俊义,识相的早些下马受缚,免至受辱。”
史文恭眯着眼打量着卢俊义道:“难不成是早年打遍东京,人称棍棒天下无双的卢俊义?”
卢俊义摸着颔下长须,笑道:“既知某家威名,还不下马受缚。”
史文恭早年也有志参加武举,只是后来听得卢俊义之事后,他却是想贿赂高俅时也无钱可送,只好罢了武举之念,漂泊四处做教师赚钱过活,后来又被曾头市重金聘来。
史文恭得知眼前之人正是当年闹东京的卢俊义,却是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战意高涨。喝道:“我自出师以来,也未曾遇到对手,今**我便大战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天下无双。”
说完,打马便直取卢俊义。
卢俊义从林冲口中得知史文恭武艺还略高他一筹,也不敢大意,使出平生所学和史文恭斗在一处。
二人斗了五十多合,卢俊义才占得上风。
卢俊义这些年闭门苦练,难得碰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却是越打越兴奋,手中长矛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向史文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