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众人的任务后,牧无双与叶知秋再次探皇宫。
远在南华国的南宫文宫也是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整个南华国瞬间陷入各种紧张与恐慌之中。
八月初,丹桂飘香,在翔王府里却是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大声说话。
“凤来袭!”府内会客厅上坐的南宫翔微侧着个头,一手支在下颚,斜挑着眼看了一下堆在他面前如小山一般的奏折,又是不经皱了下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在南宫翔左手边的一个长木梨花桌边,端坐着一人,儒雅俊美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都忍不住静了下来。
此刻他微微一扬唇,浮起一个很好看的浅笑,“摄政皇可知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管,什么皇不皇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可是要去九歌儿。”说着他又是狠狠的一拍桌面,腾的站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凤来袭的面前慌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不安。
凤来袭一听到他提起牧九歌的名字,那温润如玉的脸上也是快速的闪过一丝忧愁,却没有表露出来,垂了垂眼帘间轻声道,“可你有好久没有出现在朝臣眼前了。”
在私底下他们并非以君臣相称,而是以朋友相称。
可想而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表面那般简单。只是往日里让人看不出来而已。
“不是有你吗?”南宫翔知道他刚刚失态了,缓缓的起身,走到他面前同坐在长椅上,过了许久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能他那幽幽凉的眼眼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在他的注视下,一直安稳坐着的凤来袭终一于坐不住了,缓缓的转动着脖子,望向他,“爷,您这么看我也没用,如今三国动乱,北蛮皇已不知所踪,七皇子在那边人单力薄,国内又是暴民四起,百里已是调了不少人员过去助他,只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北蛮皇室整顿好,到时不再出错。”
凤来袭沉默片刻,将他所知的全都说了出来。
只是关于牧九歌的事,他觉得有牧无双在西夏那边寻找,应该不会出什么错。
所以有关牧九歌的事,他也只能一忍再忍!暗中派了凤家军前去西夏国助牧无双,此刻他已接手凤家家主之位,凤家上下的事都由他打理,南宫翔昏睡的这段时期,国事也要他看着,他可是不敢有一丝松懈,怕出了错,到时不好向南宫翔交待。
如今的一切都在朝他们当初设计的方向发展,可不能把这个国毁在他们手上了。
他心里要承担的责,又岂是旁人能感受得到的。
南宫翔从容的给他倒了一杯酒,继而给他自己也倒上一杯,饮上一口,幽幽的望着一脸沉静的凤来袭,“你可是还在怪我当初悔婚让你们凤家蒙羞?”
“爷,那个事我们从没有放在心上过。”凤来袭说着边撩着衣摆起身,走出长桌,优雅的朝他伏了伏身子,“这个月淮南洪水泛滥,淹没了不少良田,已是有很多百姓流离失所,这边是刚收到的最新情报,没事我就不打扰了。国事繁重,爷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边说边将衣袖里藏着的一个奏折拿了出来,放到他面前的长桌上,边往门口退去。
不愿多说的他言意很是清楚了,南宫翔你就别再想以任何事为借口出去了,北蛮国现在荡动不已,而我们南华国的国事也不少。“凤来袭!”
“臣在!”
见南宫翔在背后叫他,凤来袭又是优雅的一转身,朝着他跪去。
这次他换了称呼,而是用臣。
这一称呼让南宫翔又是紧眯起了眼,挑着眼盯着他,神色冷厉,“你这是想做什么?”
“臣只是想提醒摄政皇,国不得安,家将更不宁。”凤来袭轻声说着,微垂着头,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能从他平稳的话语里听得出,他此刻的心是有多平静。
有多平静就代表他的心有多坚定。凤家人,只辅佐明君!这是世人皆知的,他此刻这么说,让南宫翔也是不由的收起游戏的心情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南宫翔放下酒樽,挑着修长的凤眉,冷幽幽的盯着他。
凤来袭抿了抿嘴,他知道这个事瞒不过南宫翔,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西夏国那边暗卫传来消息,西夏国最近消失了不少年青的女子,臣认为,可以将关着的牧向晚提出来问一问。”
终是权衡再三,凤来袭还是将他知道的事说了出来,并附上他的提议。
他知道牧九歌将牧向晚抓了起来,但没有真的要她的命,虽已过去几个月,但以那个女人的性子,想必现在应该还是活着的。
南宫翔听着这个消息时心里微愕,“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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