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单独一个人去西夏国还是等到了滁州与牧二公子会合后再去呢?
“旭,你在想什么?”出发时,颜和一脸平静的问着。
旭沉默了会,没有说出他心底里的担忧,摇了摇头,他与牧九歌有心灵相通之术外人是不知的,现在他想先过去,看能试探出他家小姐在哪不。
“旭,我们先去找二公子,二公子足智多谋,定能知道用什么法子劝回王妃。”见他摇头,颜和难得安慰道,只是他神色间也是露出一丝凝重来。
叶知秋默默的看了他们几眼,坐站挑好的俊马先出发了。
其他几人见状,也不敢耽搁,一夹马肚,跟着出去。
远在北蛮国的阮百里在纠结着要不要写信给南宫翔,告诉他实情,可他一想,万一南宫翔生怒,将眼前这个生机快无的睿王给杀了,那岂不是要辜负九歌的一番心意了吗?
思了许久,也没决定下来。反而是单烈来找过他几次,北蛮皇城最近一直都在内斗,假的姬太后被抓后没几日便病死于慈宁殿,她的贴身侍男牧长承却是突然消失了。
裴皇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突然逃离皇城,不知所踪,再则他的几个儿子,因为一直与姬太后有来往,关系复杂,且还在姬太后过世时还去探望过姬太后,因此镇南王被朝臣怪罪,一时间从首辅大人之位被逼的落了下来,单烈则是因为身份被证实,是月郡主的遗子,反被众臣推荐出来,要他为首辅大臣。
而后国内又有流寇作案,顿时人心惶惶,四处要派人镇压。
阮百里先是配合他,派了凤羚山庄里的人员来助他,后来人手不够,直接写信给了驻守于北疆的安云心,从此北疆动乱再发,单烈主动请兵去平乱。瞬间北蛮国的兵权全落在他手里,朝中之事有大祭祀玲儿坐阵,朝外有他立功,(战乱起一直到延续好几个月。)
叶知秋带着众人到滁州时已是七月初了,牧无双得知他们带来的消息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快给我准备战马,我要去西夏国。”
“怎么回事?”叶知秋不解的追着问。一丝不安感也在他心底里升起。
“没时间和你们解释了。”牧无双将手中的事交给李卫,带着众人快速离开,朝西夏国而去。
旭与颜和俩人相互点头看了一眼,之后立是策马跟上,叶知秋与其他人更是不敢耽误,马不停蹄的朝西夏国奔去。
早在叶知秋他们动身去找牧无双之前,牧九歌就带着花不语躲进了凤家别苑,也就是上次她以凤大家小到西夏国时住的院子,她记得那里有个地宫,如若没错,从那里是可以逃开姒锦的耳目的。
“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奴婢有点怕。”第一次见到地宫的花不语举着火把跟在牧九歌身后,小心的走着。还不时的抬着头打量着四周,神色紧张。
牧九歌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随身收着的干粮与茶水,走在前头。
上次进来这里干燥的很,与南宫翔一起时也没那么注意周边的情况,这次她倒是认真仔细的查看着。
耳边有水流声,一滴一滴的,在这空旷的地底下更是引人侧目。
“不语,我们去那边吧。”
寻着水声找到水源,原来这里有个地下河流,水倒是清的很,就是不知道是否有生物可以食之。暗自寻思着的牧九歌伸手取过嵌在周边石壁上的夜明珠,一步一步的走向河流。
花不语紧跟在她身后侧,不敢落下。
许久,花不语对着背对着她的牧九歌尴尬的低声道,“小姐,对不起。”
牧九歌静静的打量着这地下水流,听着花不语开口,沉默了会,才道,“我没有那么好的度量,但我还是想听你解说。”
不知为何,她觉得她应该给花不语一个解说的机会,不然她也不会带着她到这来。
而且她刚刚还失去了她最亲近的妹妹,虽没有血缘,但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花不语听着微微一愣,却没任保犹豫“扑通”一声就往地上跪去。
“对不起小姐,奴婢是不知道笑影她会这么做。”
“那你是知道她在这边,然后过来找她,我们住的地方也是你告诉她的?”牧九歌问出问题所在,如若没有通知月笑影,按理来说月笑影是找不到她们所休息的客栈。
如若是,她是不会再原谅花不语了。
花不语摇头,“不是。奴婢没有通知她。”
“糟了!”牧九歌听着心里猛的咯噔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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