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么说?”感觉到牧九歌对这个姬太后的极度厌恶,南宫文容抽出刀来不解的问。
他是恨这个女人,恨她杀了他的清离,可没有这么深的感慨。
牧九歌轻轻的瞟了一眼她那满头白发,心底里的怒意更深,她想到了西夏女皇,那个一直在幕后没有出来的女子,心狠手辣,布了那么多局,杀了那么多的人,只为得到她安家禁地里的东西,还差点挑起两国乱战,到时她就只坐收渔翁之利。
“她该死,只为一已之私,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百姓。她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偿的!”牧九歌抿着唇冷漠的看了已死去后的姬太后一眼,伸手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扔到她身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姬太后被烧尽才转了转眼眸,“走吧。我会给你找到解药的。”
是的,她是会给他找到解蛊的药,她还有花不语。
只是这么几个月过去,也没见她找过来,莫非是毒后号召她回去了?
南宫文容略带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去,缓缓的跟在她的身边,她什么时候武功这么高强了?
而且她刚刚明显是想活捉那姬太后的,结果因为清离的死,而在他面前将她杀了。
他的沉默不语让牧九歌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南宫文容只觉得双眼发黑,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看他的牧九歌手一抬,立马将他扶住,紧紧的盯着他,“你脸色很难看,我去给你找解蛊的人。”
刚她在杀死姬太后的时候就在想,姬太后若是真的控蛊人,那么南宫文容也会随着她的死而离开,但姬太后死了,他却还活着,心虽迟疑,但为了确定,还是将姬太后的尸体给烧了。
她刚刚暗中问过轩辕皇了,南宫文容中的是什么蛊,轩辕皇说了是跟踪蛊,对人身体没有太大的伤害,但若是控蛊之人想要杀了母蛊,那么南宫文容的身体也会受损,现在这样,看来是那母蛊在受折磨,所以南宫文容身体也同样出现了不良反应。
她回到客栈,召来阮百里,“照顾好他,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京城来信了。”阮百里不解的望着她,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回京吗?翔王他快要醒了,她不应该回去看翔王吗?
牧九歌听着他的话又是一惊,京城来信了,大喜,“可是爷他要醒了。”
阮百里将信递到她手里,“你自己看。”
在外他很是喜欢与她相处的方式,没有主仆,没有尊卑之分,但他却在心底里永远的都记得,她是他家爷的女人,是他的主人!
只是在外面他尊重她的决定。
牧九歌接过信,一字一句的往下读,直到读完,脸色才稍微缓和了几分。“有丰墨染外祖父在,应该不会事了。”似是在安慰她自己,心却依旧有点不安的轻颤着。
目光继而转落在屋内南宫文容的身上,不由的皱起了眉,清离是因为护她而死的,南宫文容于她来说有恩,他现在身子这样,也是很危险,她不能弃他而不故,她要去趟西夏国,去找女皇好好谈谈。
她手里有日珠,女皇如若要进安家禁地,那就得有日珠,这是她的筹码。
可是,她也想知道南宫翔现在怎么样了,信上写的很模糊,她也只能根据上面的只言片字做些大概的猜测,她想守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过来,然现在时间不允许,她不能让清离白白死去。
可心底里又有个小人儿在告诉她,你应该回去,你的夫君还在等你回去。
但另一边又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你不能让清离白死,他为救你而死的。”
沉默许久,一直垂着眼的她才动了动眼帘,转动着眼珠望向阮百里,沉重的道,“百里,这里就交给你了,晚上我就启程,回信过去,要他们都不要担心我,我就是出去走走了。”说完目光如烛的盯着阮百里,似在沉思什么。
阮百里听着她的吩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喉结一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知道她要去做什么,身为江湖人,讲的是义字,他是支持牧九歌的做法的,可他不仅是江湖人而且还是南宫翔的谋士,凤羚山庄的副庄主,他想说这不需要她亲自去,可他更清楚,也许只有她亲自去,才会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牧九歌望着他,最后道,“照顾好他。”
声色沉稳中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人之意,这让阮百里又是不由的伸手摸了下后脑勺,暗自苦笑,他这个做属下的,还真是为难了。
离去前,她又是去看了一眼已陷入昏迷了的南宫文容,拧了拧眉,最后在离开前见了阮百里,“我走了,三日后你再发消息给他吧。”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京城里的人。
从西门溜出皇城的她直往西边行去,过两个小镇就可以到达与西夏国边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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