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里,她现在已猜到了是何人所为了,但没想到世事变迁,如今的同盟,却因各自的利益而各自为政。同门相残,西夏女皇怕也没料到吧!
秦乐凯那种小人,演了好几年的四皇子,本是以为可以借着南华皇对他的需要而承位,可被其他皇子给处计了,后又不甘,居然又算计了黎千面,至于是什么事,无非也是与利益相关的,最后黎千面被翔王所救,为答翔王之恩,愿意到北蛮国来,只为找到秦乐凯。
她们离去没多久,殿内便已恢复了平静,只是空气中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却是怎么也散不去。
永乐教的人全都被杀了,而药王谷的人也随之离去。
带走的是秦乐凯与姬太后,还有牧长承跟着离开。
殿内瞬间沉寂下来,镇南王吩咐着禁军将殿内收拾干净,却没有人敢上前去裴皇那。
被孤立起来的裴皇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被孤立了。
等清理完了大殿的尸体,镇南王才带着禁卫军将裴皇围住。
“大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裴皇声色内荏的低声沉喝,却透露出他的不安来。
镇南王沉着个脸,转头看了眼四周同来的禁军,还有一些没有离开的大臣,突的拔起挂在腰间的配剑,指向裴皇,“皇上您勾结永乐教,谋害百姓的命,视我等臣子为无物。您犯了君王不该犯的大忌,皇上您之前还在说,君王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将勾结邪教残害我国百姓的罪人裴瑞鸣给抓起来!”
随着他的沉喝,众禁卫军先是面面相觑,随后各自沉稳的点头,拔剑将裴皇围了起来,任裴瑞鸣怎么挣扎,怎么怒骂镇南王,他们都没有将他松开。
听着他的怒骂,有禁军看不下去,小跑到镇南王面前,低声问,“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镇南王高举手中长剑,看了一眼他,转动着脖子,扫了一眼,见站在大殿一角还有几位没有离去几位大臣,缓缓的开口,“几位大臣怎么说?”
怎么说?现在南北衙禁军都听从你镇南王的,而且你镇南王还有一支只属于你不少于十万人的军队,他们这些文官又能说什么?当下只能点着头,齐声道,“下官都听王爷的。”
“那这他怎么处理?”镇南王指了指已被制住了的裴皇,眼里露出一丝莫名的寒光。
“裴皇受人蛊惑,害死这么多无辜的人,还将邪教引到我们北蛮国,自是失了君王之心,君王之位更是不能再坐,还请皇上能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镇南王缓缓的说着,目光盯紧那些朝臣。
剩下来的朝臣自然是点头赞同,裴皇肯定是不会同意镇南王提的建议,当下立是大叫了起来。
可无奈他已是在众臣面前失了君心,众臣不助他,禁军也是恨他引得邪教中人过来,害死了他们那么多人,当下更是将他制得紧紧的,在镇南王的示意之下压了下去。
随后镇南王又去将不知何时离去的大祭祀玲儿请来,请她来主持朝事,玲儿借说大祭祀不染指朝纲而拒绝,随后又是以天喻之名而令镇南王为摄政王,以此来辅导国事。
裴皇现在才十三岁,没有后,更无兄弟姐妹,故继承一事而停了下来。为此北蛮国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内战之中,(后话不表。)
话说牧九歌带着南宫文容离开,一路往客栈行去,却突的在半路的一小巷里停了下来。
“有埋伏!”行在最前端的牧九歌突然出声,这让扶着南宫文容的清离不由的皱了下眉,紧张的抬着头望向她,“那我们撤回去?”
“来不及了。”牧九歌沉声轻摇头,表示已是迟了。
“既然在这等着我,怎么还不出来呢?”牧九歌站在小巷的最中央,扬眉,冷声轻笑,眼睛却是盯在小巷的一处,再次冷声轻嗤,“姬太后好一手金蝉脱壳,怕是连你身边的侍卫牧长承都被骗了吧!”
“呵!翔王妃果然与众不同,难怪翔王会把这等大事交到你手里来。”随着银玲般的巧笑声从空荡处响起,一道娇媚的人影从牧九歌所盯之处缓缓的走了出来。
“太后过誉了。”牧九歌勾着唇轻笑着,眼里却是闪过一道寒光。这个女人,果真不是那么好对付。
姬太后缓缓的走出来,同时她的身后还有十几个黑衣人,随着她立好腾空而起将牧九歌三人围在小巷中央。
牧九歌看了她一眼,转头望向南宫文容,眼里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