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陪慧可比的了。”说完又是抿嘴一笑,不再语。
牧九歌听着却是蹙起了眉,他这么说,明显是有南宫翔授意,但眼下情况却是有些不乐观,所以她得知道单烈到底是自己人还是镇南王的人。
见牧九歌蹙眉,阮百里心也跟着慢跳半拍,神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王妃可是还有别的事?”
“依你刚刚所说,今天设局之人是镇南王,那你又有几分把握他不会算计到单烈的头上?”
她话音一落,立马惊得阮百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凝重的道,“你是说他有可能会算计单烈?”
“不是有可能,而是其中之一的选择法,如若单烈真是月郡主的儿子,那么也就是他的外甥,他镇南王子嗣不少,但没有一个可文可武,皆是姬太后的罗裙下人,可单烈不同,他的身份如若被证实,那他就是月郡主之子,且是北衙禁军首领,这样对他来说,心里未必是平衡的。”
牧九歌缓缓的分析着,立是让阮百里失了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牧九歌沉呤了一会,朝他招了招手,附耳轻言细语,“就这样。”
“好,我立马去办。”
夜深人静时,在天牢里的单烈却是正被两批不同的刺客围杀。
幸好天牢里守卫森严,而裴皇又令守卫加倍,让手脚被拷的单烈受了点皮外伤外,并无大碍。
只是今晚的守卫有两个武功特别高强,暗中杀了不少刺客,最后还没受到一点伤。这让一直坐牢里的单烈看着又是不由的眯了眯眼。
这两个人,怕是那人派来守护他的,这种身手,也只有她才能找得到了。想到这,心里又是不由的一暖。
在裴皇处,大祭祀玲儿一脸冷厉的端坐着,冷冷的盯着坐在龙椅上的裴皇,不说一句话。
大半夜的被人唤醒的裴皇本是一脸怒气,正想喝是何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来吵他睡觉,却没想到一抬头,便见到坐在一旁盯着他看的玲儿,后背一阵发寒。
他可是知道玲儿这会来是为何事,可他不能表露出来,只能一脸茫然的回望着她,却没料到她一脸平静的望着他道,“皇上还是请先把衣服穿好吧!”
这么一名话出来,又是让裴皇后背生寒,好像大祭祀在动怒啊!不然也不会一点都不遵守君臣之礼。
他本还有怒,怒她对他这个君王的不尊来,可一看她那稳坐的身子,就又说不上话来。
“皇上,如若您要是保不住月郡主的遗孤,那您这个皇上的位子也就可以让位了!”
这是玲儿坐了许久之后,起身,离开他视前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出了什么事?”反应过来的他,立是大声冷喝。
一直都不敢进来禀告的公公听得他的大喝,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滚着跪在裴皇前前,颤颤巍巍的将夜里天牢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混账!都该死!都把朕当傻子吗!”听完禀告的裴皇大怒,抬起手就将他身边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书房内一阵噼里啪啦,脆响声许久才停止。
“皇上息怒,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公公吓得紧缩着个身子,瑟瑟发抖着跪在地上还想安慰着在发着怒的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