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便知他也是在怀疑人家,可惜人家就是那样,人没变,只是身手更加不可测了而已。
他可是一直都记得她身上那淡淡的兰花香,与他那六弟身上的幽兰香很相似。
睁眼,狠狠的瞪了清离一眼,叫他不要乱想,“她还是她,只是她身手了得,对她而言,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怎么会是坏事呢?”清离此刻像个知心解说者一样,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送到南宫文容手上后,才继而沉着眼道,“对于翔王妃来说是件好事,她自身够强大,在这外面,她才能更好的保护她自己不被别人伤到。爷,翔王妃已有了自保能力,我们……”
“住嘴。”南宫文容猛的出声打断他没说完的话,“以后我若是听到你说九歌一句不好,可别怪我不念情义,本王现在就命令你,从今往后,你要待翔王妃如同待本王一样,不管在何时,都要好生护着她,不许她受到任何伤害!听明白了没有!”
轻喝声下,清离听着不由打了个轻颤,他家爷真的生气了。
他原本是想要他家爷离开的,可没想到他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发现。
虽心有不甘,但他还是伏身,“属下知道了。”
“清离,我与她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也是我弟的妻子,也是我现在唯一的弟媳,在外我若不护她,她又还能靠谁。”南宫文容轻声说着,语气中透着一股清淡与疏离的意味。
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朝她多走近一步了,但是如若让他以后都能保持这种关系,哪怕是死,他也甘愿!
清离也知道南宫文容此刻动了怒,但他也明白他家爷的心思已不在朝争之上,而是在兄弟情之间。
翔王是不在乎他这么一个兄弟的,但是他家爷,现在似乎除了翔王妃之外,就再无其他人可以说说话了,想到这,他心底里又是涌起一股酸涩,他家爷的命,本不应该这样,可这又是命,让他走上了这样的道理。
“爷,属下谨遵爷的教诲,日后定将翔王妃的命看得比属下自己的还要重!”他郑重的发着誓,眼里闪着沉稳的光,是的,他要把翔王妃当自己家人看待,这样翔王妃才会把爷当成朋友。
他家你在这个世上已失去了很多亲人,翔王妃在爷眼里又是如此之重,就更不能失去了!
看明一切的清离在心底里除了疼痛南宫文容的无奈后,更多的是希望牧九歌能把他家爷当自家人,或是朋友,他家爷,真的过的太辛苦了。
次日,牧九歌早早的出了门,独自去寻找阮百里,了解了北蛮国的近况后,与他定了个计,随后便回了客栈,之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休练起来。
她将封魔剑放在床边,闭上眼,心里默念着安家心法,一道金色的光从封魔剑中闪溢出,就像那天斩杀灵莽时流露出来的金色剑光,渐渐的将她整个身子笼罩住。
“前辈,斩杀灵莽之事,还真亏前辈出手,不然九歌仅凭自己的力量,怕是办不到。”在意识中,一片金光中,牧九歌朝着躺在一棵高树枝上的男子福身做谢。
男子头靠在树杆上,无风额前一缕碎发自动着,金色的光将他的绝世容颜包裹在其中,让人看了忍不住失神。
但牧九歌却只是多看了两眼,随后就不再看他。
“呵!小丫头还真是与众不同。”轩辕诺见她这样,低声轻笑,缓缓的睁开眼,转动着脖子,继而那深邃如潭水一般的眼眸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随着他的轻笑而定格。
牧九歌见他又是笑,抿了抿嘴,垂下眼帘,心里却暗道,“这前辈为什么要帮我呢?”
她想问啊,可这话到了嘴边,却在看到他那勾着唇轻笑的脸,就不知为何啥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又是沉默不语,轩辕诺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小丫头啊,你让本王去通知那丰墨染小子的事,本王已做了,你怎么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
牧九歌本想要问一问他有关灵莽的事,但一想到那天他出手可是毫不留情,便又忍住了嘴。
“小丫头呀,你不就是想知道那被关的灵莽是怎么回事吗?来问本王啊!”终于,忍不住的轩辕诺冲着牧九歌撇了撇眼角,一脸不屑的轻声说着。
他不屑的是那灵莽,这么多年,居然变成了那样的生物,简直是辱没了灵莽一族的赞称。
牧九歌是想知道灵莽的事,为何那灵莽会被关在那,与北蛮皇是否签有协议,还有,北蛮皇还会有什么棋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