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备好了么?”姬太后看着伏在她身前的人,轻轻的挑了下眉。
“是的,太后。”牧长承点点头回应,以他的身份,本是不可能见到姬太后的,但他却成了她的幕僚,而且还是那种关系的,所以在礼数上,也是比平常要简洁许多。
“那陪哀家过去吧。”姬太后看着身侧的牧长承,那原本有些不悦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长承啊,你这么久没回家了,是不是也该回去一趟了啊。”
姬太后轻笑着,那挑着的眼眸里媚波流转,软软的嗓音听着让人提不起神来。
可落在牧长承耳里,却如仙乐一般动听,让他振奋不已,欢喜的道,“是!”
等他们走后,在宫梁上快速的跃过三条人影,分别飞往裴皇与姬太后的寝宫。
而牧九歌则是飞向皇宫外,那个人,有些事应该要告诉他了,希望还来得及。
皇宫外北门外的树林里的小路旁边的,立着一个身着蓝底金边长袍的男子,他半眯着眼,望着出城的路,神态悠然,只是那不时微抬的眼帘里露出一丝担忧与急色。
“在等我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的从他身后传来,惊得他不由的回过身,望向来人,“你来了。”
似是等了千万年,连声色中都带了一丝轻颤。
他不敢相信他真的能等到来人,只是刚才在准备离开时收到阮百里的消息,说是她过来了。如若想见,可以在城北外等着。
“嗯,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一直在这呆这么久。”来人正是追过来的牧九歌,京城的事虽然已落定,但有些事她还不太明白,比如,他是怎么知道南华皇想要杀他。
如若一定要一个解释,那就是牧向晚暗中知会过他。
还有他身边那个叫清离的,又去了哪。
“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地方相见。只是这次过来,可是翔王他……”南宫文容略带疑惑的扫了眼四周,他没有见到翔王过来。
在他的记忆中,有牧九歌的地方一定有他的那六弟。
牧九歌听他提起南宫翔,心中又是泛起一丝苦意,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垂了垂眉,轻声道,“这次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南宫翔一愣,“什么事?”他这次来这里,连清离也没有带,为的就是怕被那人追到而伤到了他。四魅中的两个已留在了滁州城,其他两个他也派去了苗族,让他们保护苗族人。
牧九歌抬头,望向他,听得阮百里说他在这里做姬太后的谋臣,结合刚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以前的他,皇家人自带傲骨,即使是成了姬太后的谋臣,也是不与她有任何牵扯。
想到这,她又是沉了下眼,这才道,“京城的事已平定下来了,爷他已是摄政皇,至于你们的父皇,他已不用担心了。”
寥寥数语,将京城里发生的事大概的说了遍。
南宫文容是个聪明人,一听便知他错过了什么消息。
“这个恶心的女人,她居然一直骗我!”南宫翔脸色暗的很是难看,却也只有一瞬间,便又恢复常色。
牧九歌也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你一直都没有收到有关京城的任何消息?”
南宫文容点头,表示是。
“姬太后对你封锁了有关京城发生的事,还是说她在害怕你知道?”牧九歌迟疑的反问,对于姬太后的心思,她总觉得不能以常人之心来揣测,而且还有那北海,诡异的很。
南宫文容听着皱了皱眉,随后缓缓道,“我来这里时是秘密来的,她见到我时也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是我一次无意中透露出来,她才更想要将我留在她身边。因此我也会萌生要离开的意思。”
“睿王爷,容我好奇,多问一句,当初你是怎么知道南华皇想要害你的?”如若真是牧向晚提的醒,那么也只能说明她对他还是有情的。
南宫文容顿了顿,才道,“是牧向晚暗中来通知我的,她说父皇与西夏女皇已达成了协议,要将我们所有的皇子都杀了,还叫我快点跑。”
对于牧九歌所问,他虽不太想说,但还是没有隐藏全都说了出来。
“你可知你的小弟他……”牧九歌略带难过试探的问。
“知道,就因为知道父皇已囚禁了九弟,我才相信她所说的话。”南宫文容无奈的看着她,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他的心,在面对她时,还是没办法做到冷静,这让他不由的转开头,望向别处。
“那你为什么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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