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幽声道,“你让本宫追的好累。”
什么意思?牧九歌一个没明白,想要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但南宫翔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声轻喝,驾着马如风一般从容的离开大殿。
远远目送他们离去的凤来袭心里则是泛起一丝无奈的苦意,他应该早就猜到会是这样。
既然他能出现在这里,想必之后的事他都安排好了。
如此,他也就安心的替他打理这朝中之事吧!
“南宫翔,你放开我。”马背上,牧九歌挣脱不了,怒的破口大喊起来。
南宫翔却是紧紧的抱着她,任她怎么喊,怎么挣扎,不回口也不松手。
马匹一路在宫墙内跃过,在他们身后紧跟着的是叶知秋与起霜,还有几队银甲护卫。
牧九歌一路怒喊,可随着她的喊叫,她察觉到南宫翔抱她的手在渐渐松开,学医的她立马察觉到不对,这种感觉,不像是他在自己在松开,而像是身体不受控制,没力气。
同时,她猛的一回头,便见南宫翔的下巴正无力的搁在了她的肩头,双眼已是闭上,气息轻而沉。
“南宫翔,你怎么了?”感觉到不对的牧九歌紧张的大唤起来,“别说话,不要惊动其他人,我没事,只是……有点困了。”南宫翔吃力的抬着眼皮子,望着她轻声说着。
南宫翔的异样,让牧九歌的心猛的慌了起来,可她现在能怎么办。
“赤电会带我们回府,高叔会在府里等我们,九歌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南宫翔就这么靠在她的肩头,闭着眼,而牧九歌则是握着缰绳的同时伸手紧握住他的手,控制马速,慢慢的往翔王府行去。
银甲护卫早已分成四队,前后左右各一队,叶知秋与起霜则是紧随马而飞疾。
该死的,他到底怎么了?牧九歌在心底里暗恼,同时脑海里那个模糊的念头也是越来越清晰,难不成……
刚见到翔王府大门,门就已是快速的打开,赤电一个轻跃,连人带马直跃进府,随着银甲护卫的跟进,府门关上。
“高叔,他怎么了?”一见到高叔那急急的神色,牧九歌一用力,背着南宫翔从马背上一跃而来。
高叔等人见状,立马上前去扶,满脸的担忧之色怎么也掩不住。
只有叶知秋与牧九歌俩人神色皆是惊讶。
“王妃请放心,王爷他没事,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高叔与起霜扶着南宫翔的同时,已是有人抬来软榻,俩人又是轻轻一扶,将南宫翔抱到软榻上。边示意牧九歌不要担心。
“怎么会没事,我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弱,高叔,翔王他到底是怎么了?”牧九歌早已暗中替他把过脉,他的脉搏越跳越慢,而且沉的很,这是大病的征兆。
可她记忆中南宫翔的身体一直都是很好的,连伤风感冒都没有见到过,这次……
在后院,她也不敢拦着高叔多问,南宫翔对外人有顾忌,但到了府里对府里的下人也得防着。
“好吧,既然是爷太伤心太思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再过来看爷。”她看了眼四周的人,耐着性子说。
皇宫内混进了西夏女皇的人,翔王许久没归,府里虽然高叔已先归来处理过,但还是小心点为好。
高叔很是赞赏的朝她点了点头,“王妃辛苦了,照顾王爷的事,就先交给老奴吧!”
“好。我晚点去看他。”牧九歌轻嗯着点头,随后朝院子另一个房间走去。
而高叔则是把南宫翔安排进了封雪阁,似乎这个阁楼,连牧九歌都只去过一次。
此刻,日头高照,天气甚好,春日里百花齐放,花园里各色鲜花盛开,清雅的花香徐徐的在风中飘散着,但牧九歌的心,却沉的很。
封雪阁内,她静静的望着躺在大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南宫翔,眼里的沉寂越来越重。“高叔,难道现在还不说吗?”
略带沉冷的声色中透着掩藏不住的担忧,这让张了张口的高叔,不知怎么说才好。
站在床边的牧九歌盯着高叔,要他给一个回复。
“王妃,您就别逼老奴了,这事,老奴还真回答不了。”被逼急了的高叔一脸无奈,这事,翔王和他说过,是不能告诉牧九歌的。
远在门口守着的起霜也一脸为难,他虽然知道一些,但是,他也不能说。
“好,很好,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去请南华国最好的大夫过来,到时我看你们谁敢拦我!”牧九歌气急,摔着衣袖,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