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传递看着,瞬间众臣脸色骤变。
“这是要亡我南华国啊!”
“我们的皇去哪了?”
“这个人又是谁?他把我们的皇藏哪里去了?”
众臣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下目光全都盯落在南华皇的身上,如火一般灼热。
凤来袭轻轻一哼,继而转头望向南华皇,“就是这个人,他假冒皇上,假传圣旨,扣压粮草与禁止谴派士兵前去相助。”说完,他手一抬,指向迦幸,厉声道,“这个人,他的肩膀上有属于西夏皇死士的刺纹。”
他话音刚落,墨玉冷手腕一抬,鞭子立马朝着迦幸肩头的抽去,他打的很有技巧,只打破了衣服,便未伤到他皮肉。
众臣虽然害怕,但还是踮着脚,伸着脖子去看。
果然,在他肩膀处有个荆条状的刺纹,这确实是西夏皇死士的象征。
看的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感叹不已。
迦幸则是满脸怒意,抖动着双肩,想要站起来。
然,就在此时,一道人影突的从殿后帘子里冲了出来,长剑泛着寒光,直往凤来袭胸口刺去。
“来袭小心。”相隔甚远的墨玉冷发现后已是来不及出手阻拦,紧张的唤了出来。
凤来袭默不作声,看着来人,静然的很。
与此同时,另一道破空声从大殿另一侧响起,直奔那行刺之人。
“噗!”那人一个不防,胸口被刺了个正着,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冒出来的寒光直往地上滴去。
众臣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惊慌失措,又是挤到大殿偏角,不敢出声。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自然是你的搭档,她生的这般蠢,要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摊上了她这么一个主子。”女子的声音清冷中透着肃静,让听者更是吃惊。
凤来袭却是朝她温和的一笑,点了点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言语不多,但几个人的心思都明白,他们这设计的戏,成了。
这个一直隐藏在幕后的人终于舍得出来了。幸好牧九歌提醒,“听牧向晚的话,这皇宫里似乎不止她一个人是西夏女皇人,除了那个禁军副将可疑外,应该还有一个人专门去抓小孩与妙龄女子。”
“炼丹师,没想到吧!”牧九歌缓缓的抽出剑,看着他无力的往地上倒去,沉着脸,冷声说着。
说实话,她恨牧向晚的愚蠢,但她更恨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伤害那么多无辜的人。
这时南华皇看到牧九歌时,脸色又是变了几变,他从来都没想过,他会败在这么一个女人手上。
“原来你回来了。”南华皇看到她时,脸上露出一丝颓废之意,“我原本还不相信她说的话,没想到你真的有这个能力,我,不甘心!”
“呵呵,你不甘心,你伤了那么多幼儿,他们又是何其无辜,谁又来替他们抱不甘心,抱不平?”牧九歌冷冷的盯着他,这会知道他扣压了粮草,还不派兵前去相助南宫翔,她心底里就莫名的涌起一股怒火,“你是这天底下最自私的人!天下因为你要死多少人,你,该死!”
厉声叱喝下,众臣脸色又是一变,纷纷略带惊愕的盯着牧九歌,这个女子他们认识,是翔王妃,如今翔王妃在此,那么翔王……
她这般愤怒,是因为翔王……出事了?
“放肆,在朕面前,你居然敢这么辱骂朕,难道你就不怕……”
“放肆的人是你!”牧九歌沉声反驳,“天底下有哪个做父亲的会去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你去这么做了。你若真是几位王爷的父亲,就不应该这么对他们。”
牧九歌怒气之下,也不顾那么多,冲着他就吼了起来。
她心痛,她心痛她看到的,那么多无辜的人,南宫文云居然被挖心而死,他才十多岁啊!
“你令人传播假消息给孝王,逼他离京,更是与邪教中人勾结,暗中追杀他,逼他谋反,可最后你还要令人把他从滁州抓了回来,最后又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杀了他,你让天下人评评理,天下有这样的父亲吗?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你呢?夺九皇子的心,杀孝王,逼走睿王,现在还要困住翔王,如若他回京,便罚他没能看守住逆犯的罪名,如今,你还囚困八公主与五皇子,你要说你是南华皇,天底下谁人会信!”
牧九歌一口气将她心底的怒全都说了出来,听者更是闻言变色,更是有一些胆小的文官当场吓得小便失禁昏厥过去,或是大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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