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干什么?”岸那边的南宫文善看到城门口突然出现的兵马,也是一愣。
军师见到已到闸门处去了的李卫与魅雪,也是不由的眯了眯眼,他自然是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可现在想要拦阻已是来不及了,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要放下进入城内河水的闸门。”
“那不是要破坏我们的计划吗?”南宫文善满脸不甘,狠狠的瞪着河面上那跳跃而起,拉下闸门来的两个人,眼底里浮起一丝戾气,“来人,传本王令,把城外的水源传都给我堵上,让它们改道,往护城河内来!”
“王爷?”军师一愣,他没想到南宫文善会这样,要水淹滁州城吗?
“军师,战场上刀枪无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又何惧再添一笔其他呢!”南宫文善神色间透着一丝冷戾,在他的眼里,只有功成身就,才能对得起他的出征!
所有的其他人命,都如草芥,不在他眼里。
军师听着微愕,却没有表露出来,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王爷所言极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的祝王爷马到成功!”
城墙上,李冲望着闸门被放下,城墙外孝王的兵马也已被解决,立马下令开城门,迎李卫等人进城。
李卫带着还剩下的几个侍兵快速冲进城门,直接回到城墙上,观看四周的情况。河面没什么风浪,燃着的火油也渐渐的淡去,平静的河面反而让李卫深觉恐怖。
寂静的城墙上,李冲神色凝重,望天在泛着鱼肚白的天际,转眼望向他身边的人,沉声道,“去把高叔请来,我想知道翔王的另外八万兵马在哪。”
“父亲!”李卫心一紧,脱口而出叫出声来,“父亲,你说什么?”
李卫沉了沉眼,扫过在身旁清理残兵断箭以及受伤的士兵,压低声音道,“翔王事先说好是有十五万兵来滁州的,但不知为何只有七万进了城,还有八万不知所踪。”
“父亲?”李冲紧张下声色都有些颤抖,城里原来一直没有十五万兵,那么他之前所有的勇气是怎么来的?他一直都以为城中有翔王给的十五万兵。
一直没做声的红花与魅雪也是不由的相互对视一眼,从各自眼里看到的也是惊讶,城里的兵不足十五万!
“别担心,有高叔在,定能知道那些翔王都有哪些布局。”李卫安慰着李冲,示意他不要担心。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翔王一走就是十来天,没有一点音讯,这个时候若是城里再出一点事,他可不敢保证还会有那么多兵。
很快,高叔便被带到城墙上。
“高叔。”对于高叔的到来,李卫还是恭敬的福身请他上城墙。
高叔已不是第一次到这城墙上来,可是第一次见到孝王的兵到了城墙之下,而且惨败告一段落。
“将军。”高叔朝着李卫回礼。
“高叔不用多礼,这将军之呼也是翔王给的,此刻请高叔过来,是有一事要请高叔详细告知。”李卫伸手接住要回礼的高叔,扶着他起的同时沉声反问。
高叔听着没有一丝异样,似乎早已猜到他会这样问,如今城内幻族少主受伤,被令语的人暗中保护着,而且城中还混进了孝王的细作,护卫们虽然已在追捕,但是似乎还有漏网之鱼,至于李卫现在要问的事,他也是要回的。
“将军想问之事,我只能说此事是翔王安排,翔王说过,与孝王相战,无须十万兵马,如若只是守城,五万即可。至于其他兵马,就不要再问了。”
“请问高叔此话是何意?”李冲有些忍不住,他那天去见翔王,翔王给他的那些许诺,难道都是假的?此刻他的心,早已沸腾起来,却又不敢在众士兵面前表露出来。
高叔抬头,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到护城河那边,那里已是竖起了大大小小的白色的帐篷,炊烟袅袅,噪杂的人声也在逐渐的响起。
“李将军,你在京时可对兵部有所了解?”
他望着远方,轻声问着。
李卫听着一愣,神色却是逐渐凝重起来,京城内主要是禁卫军,其次才是守城军以及护城军,而原贺家与苗将军的各队兵马虽说是归翔王管束,但实际上有多少能用的人马,只要是有心的,都明白,精锐不多,能战的怕是只有十分之一。
依翔王的性子,能带出征的,怕是就那十分之一的人!
想到这,他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高叔您的意思是,剩下的那些兵马……怕是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