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他国联合他国围攻正在陷入内战中的南华国。一般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可南宫翔却这般轻松的说出……
这话一出,反是让裴瑞鸣倒吸了口冷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翔王说的这么直白,反倒是瑞白……”
“简单一点好。”南宫翔打断他没说完的话,裴皇若是要想拿回自己的东西,那有些事就得看裴皇是否能安得下那决定了!”南宫翔淡淡的说着,神色幽如潭水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牧九歌却是暗自替他捏了把冷汗,他居然这么与一国之皇说话,未免也太不给人家颜面了。
万一人家动起怒来,他们在这的行踪暴露了不说,还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南宫翔却是淡定的很,不过他也是有狂的本钱,他要什么没有,能从一国主帅的战场中到另一国来且还不惊动任何人,这一点,裴瑞鸣就很是佩服。
考虑再三,由最初的愠怒到镇定,最后面拂浅笑,回望向南宫翔,“翔王,朕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此事,还请翔王提点。”
“裴皇多虑了,如今深宫那位怕是比皇上你更坐不住,如若要依仗西夏国,那皇上想要的,还能要得到吗?”南宫翔轻啜饮着茶水,停顿了一下,幽眸瞟了一脸沉思微垂下头去的裴皇,继而道,“人非草木,敦能无情,这么些年来,那位也是该回家去探探亲了,裴皇你说是吗?”
裴皇听着依旧有点不明白,但他却知道南宫翔这是在引导他。
“九歌儿,我们走吧。”南宫翔看着牧九歌,伸手执握住她喝茶的手,带着她起来,裴瑞鸣虽还没懂他话里是何意,但也知道南宫翔现在起身是何意了,立马道,“王爷不多留一会?”
“裴皇你若有心,应该派人盯紧后宫那位,这几日应该会有收获的。至于我们,裴皇就留步了。”南宫翔的话可以说一点敬意都没,告别更是简洁。
见南宫翔真的要走,裴皇突然一愣,立马起身拦上,略带踌躇的问道,“瑞鸣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释清楚。”
南宫翔脚下一停,侧着头,一本正经的望着裴皇,认真的道,“看在裴皇这么认真的面子上,本王免费送你一个人情,那人是西夏女皇的人,他们身上都有标识。”
话音落下,也不管裴皇是何表情,悠然离去。
刚出院门,就撞到一路疾驰而来的镇南王,他在见到南宫翔时,面色一愣,继而又是一喜,大奔而来。
然,南宫翔却是脚下步子一移,错开与他接触。
“翔王?”镇南王不知他这是何意,忍不住唤出声来,然,南宫翔却没有停顿,抱着牧九歌潇洒的离去,直到裴皇走过来他才惊觉他的失态。
“皇上?”
裴皇目送南宫翔离开,随后望着镇南王冷静的道,“镇南王,朕有事要交与你去办。”
镇南王不知会是何事,但有令下来,他没理由反抗,立马跪地令旨。
裴皇微俯身,凑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低语,吩咐着他要办的事。
言毕,镇南王神色一怔,这么快就要动那个人了吗?想到这,他内心的血脉立马沸腾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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