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东一脸傲气扬着脸对着镇南王,不屑的道,“父亲,那不知来历的野种在府里儿子是不会回去的。”
镇南王听着他这让人气愤的话,却是突的平静下来,他的孩子他知底,不学无术,头脑简单,又偏爱听那贱人的话,现在来与他挑话,不用想都知道是受了那贱人的指使,也是想来探烈儿的底。
猜到来意后镇南王立马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单烈不在,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想到这后,沉着脸冲着单东厉声道,“东儿,你虽出身将门,但你刚刚口口声声叫着别人为野种,这等粗鄙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单东听着镇南王的话猜不出他是何意,却仗着有依仗,依旧没有放下对单烈的成见,带着一点傲气,却不敢再与镇南王叫板,稍有收敛,微低下头去。
王管家见状,立马上前,手一伸,就要带他下去。
单东却是手一抬,“等下。”语气算不上客气,但却是对王管家说,同时再次抬头望向镇南王,“父亲,你是真的把那个,他赶出府去了吗?” “多嘴。你是本王的亲子,单家嫡长子,怎么可以这么没分寸。”
“父王,不是儿子怪你,而是如今朝野上下,对那人的身份都好奇的很,都想知道……”
“闭嘴!”镇南王听着一声厉喝,双目如炬的瞪向他,“你跟在太后身边为父不怪你,但你若敢做出为背为父的事来,你可别怪为父狠了!”
厉喝声下,单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往后大退一步,若不是王管家扶着,怕是要摔倒在地。
从没见过神色这般严厉的镇南王,单东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为太后做事,监视父亲的一举一动,这些父亲从没在意过,这次……想到这,他手一抬,推开扶着他的王管家,拔腿就要往外跑。
“拦下少爷!”
镇南王一声令下,藏在暗处的卫兵立马现身,将单东拦下。
“带回府里。”
“是。”王管家不敢耽误,立马令人将不停的挣扎着想要跑出去的单东往王府里带。
望着背影消淡的人影,镇南王不由的眯起了双眼,听探子回报,老祭祀故了,而新的祭祀已带着老祭祀的信物出山了。昨晚单烈传消息过来是去找老祭祀,也不知他这会如何了!
想到这,他的心不由的沉了起来,单东那蠢货现在回来,怕也是那老妖婆在试探他,一是试探他对单烈的心,二是试探他这个儿子在他心中有多少地位。
“哼,还真是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不知,为父现在关你,也是不希望你丧命太早,你的其他几个弟弟,都比你要聪明,虽然也都与那老妖婆走的近,但都不敢明目张胆的住到她赐的府里去!这次抓你回去,也是希望你娘能好生开导你,让你看清前路的凶险!”
长叹了口气的镇南王地奈的自言自语,说完脸色又是一阵愁,离与裴皇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翔王却还没有来,这该如何是好啊?
着急下,他快步出了心悦坊,直往南宫翔住的文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