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那后背寒意顿生,暗道大事不好。
果然,裴皇大手一抬,指着他厉声冷喝,“来人,把他给朕抓起来!”
一句要抓人,那谋士再也忍不住,抬头与他对视,眼里闪着不解与怨恨的寒光,“裴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大胆,既然敢在朕面前用我自称,是为不敬,不敬朕,给朕拿下!”
行事作风雷厉风行,这倒是一国之君王的作风。
那谋士眼见情况不妙,脚下一溜,就要开逃,却被裴瑞鸣唤来的禁军给围住,眨眼间就被抓了起来。
“皇上,这些年来小民忠心为皇谋画,如今却要这样待小民,这可是要寒天下人的心啊!”知道硬问是问不出答案来,那谋士立马转变嘴脸,变成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来,声色凄凉的劝慰起来。
裴瑞鸣却没多给他一句话,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负手于背后,冷冷的打量着随之寂静无比的大殿,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皇上,您真的要把肖谋士关起来吗?”一道轻而沉稳的询声突的从殿门外传了进来,裴瑞鸣挥了挥手,轻叹了口气,“爱卿进来吧!”
殿门很快被打开,走进来一人,进来后右手握拳扣在左胸,单膝跪地朝裴皇恭敬的跪去,裴瑞鸣见状立马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将军无须这般大礼。”
“君臣之间,下官是臣,皇上您是君,食君俸禄,自是不能废了这礼仪。”镇南王一个武夫,却是说出这种话来,立马让裴瑞鸣胸口刚沉郁的郁气消散不少。
顿时声色也变得稍温和起来,“爱卿请起,你我之间就别这么多虚礼了。”佯装一扶,镇南王也借机起身。
君臣之间你我虚礼过后,便进入正题。
入座后的镇南王有些不解裴瑞鸣刚刚的举动,“皇上,我泱泱大蛮国,还能怕了那翔王不成。”
“爱卿莫怒,你听朕细细道来。”裴皇沉着脸色,冷静的道,“朕这次秘请翔王过来,并未与他人商量,但是翔王在进宫之前却是送来一死透了的公公,这让朕很是疑惑。”
“翔王敢杀我国的人?”镇南王听着气愤的腾的起身,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南宫翔立马抓过来好好拷问一番才解恨。
裴皇抬手示意镇南王不要生气,但却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暗道,还是他北蛮名将才忠勇无比,相比刚那谋士,那谋士就太显娇作了。
“翔王是在向朕示警,告诉朕身边有奸细,不然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裴皇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有所思,脸上显露出来的神色与他小小的年纪完全不相符,深沉老练,“爱卿你不知道,就在翔王昨个入城后,朕宣见了肖谋士,他表面没有什么,但言词间却对翔王的到来略有不满。”
说到这,他便不再开口,显然,刚刚南宫翔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要离去。而与之有关系的就是他叫了肖谋士进殿!
镇南王是个武夫,但这些年一直与太后周旋,自然不能以武夫之能来目测他,言此,他便知裴皇话里的意思,也是愣在了那,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可是,可是他又是怎么就判定肖谋士就是那个偷溜进文馆想要杀他的人背后之人呢?”镇南王还是有些不懂,将他的疑惑问了出来,他这么一问,正好也是裴皇百思不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