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那些人,怕是不能这么顺利的打入我哥的营地。而且……会会我那老哥,也好知道他倒底是何意。”
“爷此话何意?”
“娘子难道没有察觉,今晚的兵力与昨晚的兵力有何不同之处吗?”
经南宫翔这么一提醒,牧九歌立马反应过来,“孝王身边似乎还隐藏着一支不为外人所知的兵力!”
“娘子可有没有觉得那支兵力有何古怪?”
“好像战斗力更强。”
“除此之外呢?”南宫翔似是随意的追问,可牧九歌听着心却是紧了起来。
“孝王常年在京城,没有时间练私兵,而且他生性多疑,可他身边却多了一支战斗力不低的强兵,难道是他令人在这边练了私兵?”牧九歌慢慢的分析起来,可南宫翔听着却没有点头也没有否决。
良久,他才慢慢的停下脚步,轻声道,“这事百里楼也没有具体的消息,我已令人在查,娘子就不要再担心了。”说完,他手又是一抬,指着前方道,“送给你的礼物到了。”
牧九歌抬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几条人影在林中隐约的闪现,走在最前头的一人手中似乎还拖了一东西,可他却是略带不安的立在那,在见到牧九歌望向他时,他手一松,“扑通”一声响,似有东西掉到了地上。
南宫翔见着冷然的道,“来了。”
随着南宫翔那句来了,那些人全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最前头的一人紧张的道,“王爷,属下……属下办事不利……”
南宫翔听着他声色中带着一丝轻颤与不安,勾起了唇,“怎么个不利来着?”幽凉的嗓音在夜色下更显诡异与薄凉,那人听着更是身子一颤,头也是垂的更低了。
南宫翔一开口,立马让他紧缩着个身子,片刻,他又是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慢慢的开了口,“属下,属下失手,将爷要的人给……给打死了,还请爷责罚!”
一句请责,立马让牧九歌清醒过来,这个开口的人是令语,她知道的,可又是什么事,会让他这般呢?
“呵——死了!死了反而清静点。”南宫翔语音一转,从之前的压抑到狂妄幽凉,让在场的人听着心底里生出一丝寒意,后背发毛。
“可是他始终是孝王的二子啊!”一句孝王的二子,便将他手中放下的人的身份给道明了。
牧九歌惊诧不已,转目望向南宫翔,“你让人把南宫启杀了。”
“本来是想抓来让你发泄的,没想到他那么不经打,居然连令语都打不过,所以了,被打死了,现在你,”
“不用,我不要去看了,可是爷你,真的不用这么做的。”牧九歌快速打断南宫翔的话,她知道南宫翔想说什么,她是想去找南宫启报仇,只因为他虐待了无欢!
而现在南宫翔却让人把他抓来,还弄死了……
说到底,南宫启是孝王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可因为她!
“九歌儿,为夫不能陪着你去救人,但伤害了无欢的,就是伤了你,那个人,不管是谁,哪怕是天皇老子,我南宫翔也是照样不会手软,是不会放过的!”
他这么一句话,又是让牧九歌感动不已,何德何能,让他为她做这么多呢!
“都起了吧,既然他无法活着走到这,只能怪他命不好了!”南宫翔冷冷扫了他们一眼继而道,“把他带下去,葬了!”
一句葬了,表明了他的血亲之心是还在的。也说明他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并不会迁怒南宫启死后的尸体。
牧九歌静静的看着,直到令语带着众人离开,这才转头望向南宫翔,凝眸,郑重的道,“谢谢你!”
是的,她是要谢谢他,这个杀亲人的恶名他背了。
“娘子这么说就见外了,为夫都已说了,再危险的宴娘子都已赴了,收拾小残局的事就交给为夫难道不可以吗?”
南宫翔幽幽一说,语气中颇显无奈,却又透着浓情。
牧九歌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了,人已死了,她难不成还能让他再活过来啊!
“走吧,这几日我们时间可紧张的了!”南宫翔揽着她的腰,示意她离开。
牧九歌与他对视一眼,见着他神色凝重,不似说假,也不敢再多想,立马迈步。
深夜,南宫翔将她送回住着的小苑,因为她已将她的人支走去照顾受了伤的牧无欢与凤璧雅,还有安云生,所以她住的院子反倒清静的很,等她们进去后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人来过。
送牧九歌进房后,南宫翔突的伸手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脖子上,柔声轻问,“九歌儿,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我能留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