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能救得回来。
可现在她却拿出来救了凤璧雅,她……他们可是欠了她好大一份人情啊!
安云生一听是灵药,心中的惊慌立马消了几分,可他依旧担心。
花不语似感觉到他的担忧,轻轻一笑,安慰着他道,“放心,凤小姐也是我们的人,我们是不可能不救的。”
“可是,可是她刚刚看着似乎……”安云生皱着眉,压着心中的不解。他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没事,毕竟她是为了救他才会受那么重的伤。
“不用担心,天底下还没有人吃了残玉续命膏还会再出事的。再说我会守着凤小姐,定不会让她再出半分事来。”花不语安慰着他。
牧九歌对她的医术自是相信,可是凤璧雅受了这么重的伤,她那一身最再乎的武功……不会也就此大打折了吧?
“不语,那璧雅的武功呢?”咬咬牙,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这么一问,花不语神色也是一凝,这也是她担心的,她怕对凤璧雅用了药,虽可以救活她,但她毕竟是受了重伤,尤其是内伤,那身武功怕是……
“不行,一定要保住她的一身武功,这可是她的骄傲。”牧九歌在她还没有回应前冷肃的下令,她知道凤璧雅最再乎的是什么。
然,安云生却是一脸惊讶,此刻他内心无比挣扎,似有一把火在他心头上烧着,烧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原本只想她能活着就好,可现在,他听了牧九歌的话,却又是希望她的一身武功能保住,可心底里却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没有武功也没事,以后他会好好守护她的。”
那声音虽小,可却是那么坚定,是那么决绝!这让他很是疑惑,怎么会这样?
“不,没事,只要她活着没事就好。”突然间,他张口反对牧九歌的提议,说完后,他便见到牧九歌那惊讶的眼在望着他。
可他比牧九歌更惊讶,他……他刚刚怎么会……
牧九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只一会,随后便冷静下来,她刚刚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坚决还有守护之意,莫非?
既然这样,那便等璧雅醒过来,让她自己做决定吧。
刚刚不语的话没有说完,看来有些事并非是绝对的。想到这,她目光移到他在流血的肩膀,轻轻的叹了口气,“云生表哥,你的伤口崩开了。”
“我没事,我,我……”安云生与她双眼对视,见着她眼底里的惊讶与释然后,突的发现他说什么似乎都不对了,顿时陷入尴尬,没敢再开口。
“你这里如若不处理好,晚点璧雅醒来见到你这模样,她一定会生气的。”牧九歌略嘟着个嘴,假装生气。
安云生本来还想说就让他守在这里陪着凤璧雅,可一听牧九歌这话,又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花不语听牧九歌这么一说,停下手中的写着的药方,立马拿起纱布与止血药,就要给安云生再次包扎。
但牧九歌却是伸手接过,花不语想要说不能麻烦王妃,可牧九歌却是径直取了过去,都没开口,安云生便已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换药。
“不语,这里交给我,你去找人抓药,这里不能耽搁。”牧九歌边小心的帮安云生解开早已被鲜血渗透的纱布,熟练的给他换药,这一幕又是让安云生不安的低下头去,心底里莫名的涌出一股愧疚之意。
心底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九歌妹妹,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表哥我却这么没用,还让你来搭救,还害得你们被困在这里。”
牧九歌安静的给他换药,并没注意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
等到花不语再次推开房门进来时,已是深夜了。她手中端的是她那独特手法熬制的药。
软榻上的人儿脸色已有了一丝血色,看来那灵药还真是有灵药,效果不错。
“王妃,夜已深了,您若信得过奴婢,您就先下去歇息,这里交给奴婢就好。”花不语扶着凤璧雅起来,让她靠在软榻的靠背上,伸手去拿药时却发现安云生不知何时已端着药,站到了她身侧,可却没有想要给她药碗的意思。
牧九歌见状,轻咳一声,“不语,你先过来。”
“九歌表妹,你去休息吧。”安云生端着药坐到软榻一旁,细心的伸过一手圈过凤璧雅的脖子,另一手执药勺,舀上少许药,放在唇边轻轻吹两口后才轻递送到花不语唇边,给她喂下。
牧九歌见状,便知她再说什么也没用,于是点头,示意花不语留在屋外,而她则是往牧无欢那边去。
出了小院,突的夜空掠过一道黑影,她心一惊,悄然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