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
不是说不进宫去请安的吗?
瞧着她眼底下的疑色,南宫翔牵着她的手,从窗子处一掠而过,直往皇宫方向奔去。
见南宫翔一路避开皇宫里的守卫,牧九歌才沉下心来,他不是带她去南华皇那,这方向也不是去杜皇后那边。
很快,他便带着她翻过一座宫殿,殿内寂静的很,地面却很干净,就连花草都打理得极为整齐。
“这是哪?怎么没见一个宫人?”
“是我母妃的宫殿。”南宫翔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在长而冷清的走廊,脚步声轻轻。
牧九歌一愣,这怎么可能?
当年的承乾宫是走水了的,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可眼前的却是干净无尘垢的宽大奢华的一座宫殿。
南宫翔似是能感受到她疑惑,紧握着她的手,轻声道,“老头子后来将这里重新修葺了。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为了遮人耳目,但总归让这里完好如初了。”
完好如初了吗?
如若真的能完好如初,又怎会将南宫翔扔到别的宫殿内,任他自生自灭!
牧九歌仰着头,望着他,眼里浮起丝悲悯,南华皇是个可悲又可恨的人,是他毁了他的后宫,姜贵妃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姜氏家族,能得到她的爱与守护,只会让他后宫更稳,让他日子过得更舒心,可他却听信了苗妃儿的谗言,杀了姜贵妃。
“爷,一切都会好的,如若母妃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牧九歌轻声安慰着,她希望她的夫君能过得开心。
南宫翔轻轻的捏她的手,以示回应。
他记得上次在西夏国见到他母亲的幻象时,他母亲可是要他远离牧九歌来着,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何意,但他却是确信他不能离开牧九歌。
“歌儿,我带你去见我母妃的灵位。”
不知为何,姜贵妃的牌位一直被供奉在承乾宫内,而且有专门的宫女在这里打扫,只是不许任何人进来,除了南宫翔。
这当然是南宫翔要求的,牧九歌是不知道这内情的。
牧九歌跟随在南宫翔的身后,进了一宫殿,鼻尖是淡淡的檀香味,放眼四周,殿内简朴干净,在殿中央供奉着姜贵妃的灵位。
南宫翔牵着牧九歌的手站定,燃了三根香,叩礼后才沉声道,“母妃,儿来看您了!”
说完又看向牧九歌,望着牧九歌道,“今天将您的唯一的儿媳带来了,歌儿,快来见过母亲。她是我见过的最贤良的母亲哦!”
牧九歌望着姜贵妃的灵位,上前上香,大礼跪拜!
这让一旁看着的南宫翔又是一愣,她所行的礼是四大家族的族礼,比皇家礼都要庄严,更显底蕴!
“歌儿!快起来!”见牧九歌三叩首之后,光洁的额头上已叩出一道血痕来。
南宫翔心疼的扶着她起来,低头,轻吹着她的额头,一脸疼惜,“你怎么这么傻,一个灵位而已,以后不许了。”
牧九歌抿嘴一笑,暖暖的,她轻摇着头,“她是你母妃,哪怕不在了,也是你的母妃,你母妃便也是我的母妃,爷,九歌叩娘亲是因该的。”
南宫翔凝望着,眼底里浮起一片深芒,她,果然是心善到令人心疼的女子,今生能娶她为妻,是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至于他母妃的话,就不用再想了,今天带她过来,只是想告诉已过去了的人儿,他今生就只认牧九歌一人为他的妻,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走吧。”拜也拜了,见也见了,南宫翔扶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牧九歌却是一愣,就这么走了?
“走啦,今天起,我们可要好好的放松一下哦!”南宫翔揽着她的腰,几个轻跳,往皇宫外跑去。
放松?还要去哪里吗?牧九歌被他抱着,轻松的出了皇宫。
“歌儿,两天后归宁你决定吧。”一路走着小巷,南宫翔轻揽着她的腰肢柔声询问。
他想陪她归宁,可是他的计划是后天出征。
牧九歌只觉得耳边一阵湿润,暖暖的声音都要将她的心融化了,可是,她不能这么自私,“不用,后天我随爷一起出征。”
南宫翔一愣,紧紧的盯着她,良久才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
“我们先去找点吃的吧!”说着他又是低头看向正不争气叫嚣起来的肚皮。
牧九歌见状,噗嗤一笑,这货,他居然忘记用早膳就出来了。而她似乎也饿起来了。
“好啊,我记得这边小巷处有几家早点铺,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尝尝路边摊?”牧九歌搀着他的胳膊,扬起脸,愉快的笑着。
“路边摊?”南宫翔努力的想知道什么才叫路边摊这个词,牧九歌已是反应过来,笑着解释,“路边摊就是摆在路边的小铺,他们没有正规的店铺,所以我们又叫路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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