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是怎么回事,“我一见小姐冲进去,就立马追了过去,我明明听到屋内是有人在说话,可小姐进屋后却不见了人影,这……”
他一急,就什么也说不上来了。
“那房间里一定布了什么阵法,所以我们看不到小姐在哪,现在只有找到翔王,才能解了那阵法找到小姐。”花不语倒底是跟在牧九歌身边,对一些奇怪的事有些了解,立马就要去找翔王。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家爷在哪里。”叶知秋又是丢出一句让花不语狂抓的话。
“不知道就更要去找啊!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找?”花不语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才将心底里的怒压住,沉声喝出这话。
见叶知秋那苍白的脸,便知他心里已是很内疚了。
可内疚有什么用,人又不会突然又回来。
在他们去寻找南宫翔的时候,南宫翔却轻松的倚靠在一屋顶,看着天上光亮越来越大,微微的眯了眯眼,然后又把目光落向那四合院,刚刚那个冲动的女人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才会那么冲动的冲进去的,虽然别人不知道那房间里的蹊跷,但他知道!
那房间,他在找到时就已动了手脚了,只要牧九歌进去,便一定能察觉不对来。
确实,牧九歌一冲进那房间,便察觉不对,这里布了阵,外人看不出来,可她一进来便看到了,而且,这个阵似乎很熟悉。
她可是连想都没想,直接启动了阵眼,将三个人同时笼在了阵法里,这样叶知秋进去迟了一步,自然就没有看到屋内的三个人了。
她刚一进屋,启动阵眼,姬瑞雪就看到了她,惊叫出来,“你,你怎么在这。”
“你能在这,我自然就也能在这。”牧九歌看都不看她,手腕一抬,几根银针立马封住了她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更是连话说不了。
“南宫文云?你真的这么想我死?”牧九歌的眼盯着整个人都快被黑雾笼罩的南宫文云,略带讥笑的勾起了唇。
她就想知道,为何南宫文云会要去安家。
南宫文云却是阴森森的一笑,悠悠的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看了她一会,才道,“本来是不想你死的,可你却能让我身体里的那个废物反抗我,我就不得不考虑你的死法了!”
“哦?为何我本来是不用死的,你可知道,世人都怕死啊,我也不例外。”牧九歌勾着唇角冷笑,手中的短刃却一直都紧握在她手里。
南宫文云抬着眼眸瞟了她一眼,顿让她心底冒出一股寒气,这个人,邪乎的很。
“你可知道上古安家被灭族的事?”
他缓缓的问,可声色去是阴冷,尤其是落在牧九歌耳里,更是激的她心底的怒直往上蹿。
牧九歌知道自己不能在他面前失了分寸,这里还有一个姬瑞雪在呢,但她却又恰到好处的表露出她的怒与恨,“我表姑母家被灭难道也是你干的?”
“小姑娘,心思不赖嘛,是我做的又如何?”南宫文云一点也不隐瞒,反正在他眼里,牧九歌已是个死人。
牧九歌听着他亲口承认,心还是狠狠的疼了一下,这个以前叫着她姐姐,护着她的人,真的有这么可怕似恶魔的一面吗?
她在替那个性子单纯的南宫文云叹惜,本可安然的渡过一生,却摊上了这么个魔性的一面。
她深吸了口气,挥刃指向他,叱问,“你为什么要杀我表姑一家,她们可都是隐世了的啊,和你们苗族一样,不理世事,就连我们牧府都不来往,你是个恶心的魔鬼!”
南宫文云斜睨着牧九歌,神色森冷,眼里泛着噬血般的嗤笑,“呵!候府小姐就是候府小姐,天真的可怜,告诉你也没事,安家拥有守护龙族的秘密,而我们需要得到龙的血,可她们怎么也不告诉我龙的藏身之地,是他们先惹怒了我,不然我也不会把她们全都杀了。更不会找上你!”
牧九歌一紧,居然是因为那个传说,那个禁地,那里是有龙,可是……她眼眸一紧,怒喝,“找我?找我也不知道那什么龙啊什么的啊!”
“现在我们才知道,原来你母亲也是上古安家的人,你身上自然也流着安家的血,拿你的血,与皇族人的血一起献给巫后,也是可以唤醒巫后的。”南宫文云悠悠的起身,走向牧九歌。
不得不说,虽然他现在已魔化,但还是保持着皇子该有的礼节。
“废了这么大的劲,让你同我三哥过来,若是抓不到翔王,我三哥他,可是要陪你一起到阴曹地府去做夫妻了,想必他若是知道能陪你一起去死,还要去争什么皇位,我们有了巫后,怎么会怕再无后人!”南宫文云说着,头一转,目光直射南宫翔的藏身处,“我的好翔哥哥,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南宫翔一惊,暗道不好,这个阵是他布的,可为什么南宫文云会知道他在这里,而且刚还说了那么多话,不好,九歌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