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南宫翔只这么扫了一眼,便毫不客气的坐到她刚坐的位子上,一脸傲娇的望着她,示意这个位子是他的。
牧九歌微微的挑了下眉,却没与他计较,她知道刚刚南宫翔已在这屋外了,但是却没让牧无双发现,这让她很是惊讶。
牧九歌递了杯重新沏好的茶给他,轻声问,“外面的雪可是下小了点?”
南宫翔一手接过她递来的茶,另一手轻轻一招,示意她坐在他身边,牧九歌无奈一笑,却没有拒绝,缓步走到他身边,随着他的手势往他怀里蹭了蹭,不知为何,她感觉今个特怕冷,也许是下雪的原因。
接过茶杯时,南宫翔手指触到她的手尖,眉头一挑,按下心中的疑惑。
“这边还有些梅子饼和桃花酥,你尝尝。”牧九歌轻笑着将早已准备好放在那的点心拿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吃一点。
南宫翔一愣,双眼紧落在那些点心上,却没有动手去拿。
“都是甜味的,是郡王妃做的。”以为南宫翔嫌弃,牧九歌反而腼腆的解释,这与往常的她到是大有不同。
“好。”牧九歌话音刚落,南宫翔便伸出手指,拈住一块透着粉色的桃花酥,闭目轻嗅,“和记忆中的香味一样。”
“哦?你以前吃过?”牧九歌反到是惊了一下,以前南宫翔就吃过吗?但随后一想郡王妃以前与姜贵妃的关系,便也明了。
原本还担心南宫翔会因此而牵怒郡王妃,可没想到南宫翔没有,反而仔细的品尝起来。
南宫翔吃完一块后,又细细的擦了擦手,这才用他那幽凉的声音问,“刚听你与无双兄的谈话,似乎对苗族有重新的谋划了。你是想放过那两兄弟吗?”
牧九歌知道他来了有一会,却没想到他会关问这个问题。
“先不用回答,我只是告诉你,不管你如何心善,想要留下谁,可他们所行之事,都不是你想算了就可以了的。”
牧九歌一愣,微垂着眼低下头去,半响才回应,“我知道。”
南宫翔轻啜了口清茶,挑了下眉悠悠的道,“所以你别以为他们不知道他们母亲所做的事,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为了要得到的东西,相互利用罢了。”
他的话不无道理,牧九歌也明白,可她看到那俩人在安定郡王府为她为郡王府隐瞒一切,她还是心摇了。
南宫翔似是看出她的心软,沉着嗓子冷声道,“就算他们不隐瞒,我也有能力把事压下来。”
见她不说话,南宫翔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揽着她,伸手挑着她下巴,温情脉脉的说,“九歌儿,为夫是你的夫,是你的天,是你一生的依靠,你不信为夫,你为他们动摇你的初终,你不觉得这是对我的残忍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轻,带着一丝落寞,落在人的心底让人心里泛着酸,牧九歌也是如此,她抬眼,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她对他残忍了吗?
四目相视,南宫翔再次轻声问,“你信我吗?”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伤落还有担忧,终是点头,“我信你。”
是的,她是该信他,她不该在此动摇初终。
苗贵妃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南宫文容还是南宫文云,他们兄弟俩都是知情的。
南宫文容是苗贵妃手中的一颗棋子,苗贵妃何尝不是他的背后支靠,他要登上那个位子就要依靠苗贵妃的力量,也许以前他是不知,可他设计南宫翔这事是他自己参与进来的。
至于南宫文云,他是知道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的,但是,他却没有去阻止,而是任另一个人格出现,也许没有郡王府遇刺一事她还不能确定,但事发当时,很明显,他是知道计划的,只是因为遇到了她,所以才会将恶性的那面人格给压了下去。他不是没能力阻止,而是任那恶性人格出来为恶!
南宫翔见她神色释然,便知她已想通了,轻轻一笑,“你想通了就好。”
他这浅然一笑,带着柔情,还有明媚。
牧九歌瞬间看傻了,原来他是担心她,所以才会与她说这些,好傻!真的好傻!
“谢谢你!谢谢你的包容!”
其实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但如若有个这么贴心又愿意包容愿意等你明白他的人候在你身边,想必也是极幸福的事!
南宫翔轻轻的揽着她,温柔的道,“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等你去明白,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会有任何误会,这一生太短,我不想这样浪费没有意义的猜疑。只是苗族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