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相爷,自然是凤相,杨相听到有人这么问,也是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倾听起来。
可是,凤相却只是笑笑,摆着手道,“皇上父子间的家事而已,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为皇分忧便是,其他事,都与我们无关啰!”
一句与我们无关,让那些好奇着个心想要再问的人没了再问下去的理由,最后也只好各自乘坐各自的车马离去了。
杨相听了却是若有所思,凤相这话明显是有所指啊!
看来,这南华国的上位者的心思,不是他们这些臣子们能猜得到的了!
上位者在教众皇子帝王心术?还是在挑唆他们弑兄弟?如若是后者,那这国就岌岌可危了!
今天虽然殿试过了,但放榜却是在明日,所以刚刚殿堂内并没有见到凤来袭与牧无双。
南华国的冬,不比其他地方,此刻还带着一丝湿润。
初升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不干燥。
有人觉得这冬很是舒服,可有人却觉得很是不爽。
昨晚被禁卫军催促着回到皇宫里去的牧向晚与苗妍珠便是。
牧向晚昨天可是想借着机会再次爬上南宫文容的床的,可没料到会出那样的事,且还半夜被禁卫军给不留情面的叱喝着回了宫。
这让她心底里的一股怒气不得而消。
她不比苗妍珠的身份特殊,可以得到苗贵妃的青睐,所以安排她住的地方很是偏僻,可也因为这地方偏僻,才让她多了一丝活命的机会,不然此刻的她,怕也早已被沉尸于皇宫中的某处了。
若大繁华的宫墙内,她所处的地方不仅荒凉,就连宫婢也没见一个。
“呵!今个你还在生着怨?”一个幽凉阴森森的声音突的在屋内响起。
牧向晚猛的打了个颤,扫了眼刚被她推倒在地的桌椅,不由的缩了缩肩。
这个陌生的女人,从她入宫起,便住在了这里,但她从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整个人都被一层黑色的雾给蒙着,这让她看着觉得很害怕。
然这种害怕却在她从被囚着的地下室放出来后,转化成了恐惧!
这个女人她简直就不是人!
“进宫这么久,怎么脾气还不懂得收敛呢?以后要是没有我,你又该怎么活得下去呢?”女子那阴森森的声音继而响起,却是带着一丝不舍不之意。
牧向晚听了却是心神一振,这个女人要离开了吗?
似是感觉到她心底的振奋,那女人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走了,你就会过得更好吗?”
牧向晚想点头,却又不敢,只得顺从的摇头,“向晚不敢辜负姑姑的教导,只是姑姑您怎么要离开了呢?”
是的,牧向晚称这女人为姑姑,只因这女人救了她一命。
那天她从地下室放回来,她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身下那处,如同被火燎烧过一般,让她很是害怕。
然,这个女人却突的出现,将她心底里的疑惑全都解开,当下她是又怒又害怕,怒的是苗贵妃居然这般玩弄她,怕的是她会不会就此怀孕。
“姑,姑?”牧向晚第一次这般叫那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曾在暗中助过她,所以当她现身时,她壮着胆唤了一声,宫里有资格能来去自如的宫婢不都喜欢别人叫她们为姑姑么,所以她这么唤着。
那女人没有回应她,却是丢下一颗药给了她,“吃下去,能解你心头之忧!”
冰冷的话拉回了牧向晚那恍惚着的心神,她害怕这药会有假,可是此刻她更不能与任何人提起此事,而且这女人告诉她,苗贵妃没打算让她活着离开皇宫时,她便不再犹豫,一口便吞下了那药。也因此,她那些担忧,在之后的一个月并没发生。
“多谢姑姑。”牧向晚恭敬的施礼道谢,但她对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敌还是友,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不用谢我,你现在还有用。”女人这般冰冷无情的话浇在牧向晚的头上,让她瞬间呼吸一窒。
“既然你称我为姑姑,那做姑姑的也不能让你凭白的这么叫了。”女人望着她阴森森的一笑,却是将她身体里被下的一种蛊给引到一只猫的身上,这只猫此刻正在她的怀里,被她稳稳的抱着!
当时牧向晚看到从她口里爬出一条如同肥肠一般肉、虫时,她忍不住吐了……
可此刻,她却是略带紧张又有些害怕的望着眼前这个救她命的女人,琢磨着,姑姑她真的要离开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