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些老百姓早已听到此等怪事围了过看,见到几位王爷和官兵过来,吓得连忙往后退去。
南宫翔从南宫文容过来就没再作声,只是跟在众人身后,默默观看着,他想看看那个人到底还想做什么!
他也想知道她胆量到底有多大,能将这件事做到多大!
其实南宫翔是想多了,牧九歌没有其他意思,只想将此事透过他们谁的手揭开而已。
南宫文勇一看到从袋子里流出的沙子,立马怒了,大步向前,手一抬,那满袋子的东西便都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他沉着嗓子低吼,狠狠的一拳捶打在沙子上。
南宫文容望着那满袋子的细沙,沉了沉眸,但继而转换成温文儒雅的神色,轻声说着,“似乎是有人在恶作剧,将沙子故意装进这袋子里,然后来糊弄我们。”
说完,他目光一扫颤颤巍巍站在他眼前的渔民,温和的说,“你们说说,是怎么打到这些沙子的?”
几个渔民何时见过皇家人,吓得扑通扑通的直跪在地上磕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翔发现,这几个渔民身着简朴,而且衣服上都打着补丁,衣袖与裤腿高高挽起,有些还是打湿了,滴着水,露在外面的皮肤黝黑结实不说,有的还泛着一股子白,那是被太阳暴晒后留下的痕迹,从他们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可以看出他们的确是这里的渔民。
南宫文勇见他们几人都不说话,立马吼道,“问你们话呢,你们难道都聋了哑了不会说话啊!”
“二哥,声音小点,你这样会吓到他们的。”南宫文善略带嗔责的喝南宫文勇,继而向前一步,走向众人,微俯身,去扶那些人起来。“你们都起来,本王不会打你们,也不会骂你们,本王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打捞到这些东西的。”
南宫文善的话音很是柔和,而且在他的故意克制下,音色更加无害,那些渔民一时间都忘记了害怕,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身,当然,南宫文善不会在这个时候抽身,而是一手扶着一个渔民的手,在触到那焦燥的皮肤后,他再次微微一笑,“别害怕,我二弟也只是嗓门大了点,但他对大家并无恶意。”
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过柔和,也许是他的话让大家感动了,其中一人壮着胆,上前一步,却依旧带着一些怯意,喃喃的开了口。
“回王爷的话,我们是这里的渔民,世代都以捕鱼为生,今天下午风和日丽的,便相约一起出去捕鱼,放网许久,鱼没捞到,最后一网却是捞了这个上来。”
那渔民说着,用手怯怯的指了指那盐袋后继而说道,“当时我们几个很是气郁,也很好奇,怎么会打捞上这个来,后来看到这两个字还闪着光,心里就慌了,可能撞到事了。”
“哦?你们认识这两个字?”南宫文善轻哦一声,继而问。
渔民摇了摇头,“我们不认识,但是我们都知道啊,只有我们吃的官盐袋子上才有这两个字啊!”
“是啊,当下我们就慌了,立马将这袋子盐抬到岸上。”另外一个渔民连忙点头附合。“当时我们不知道怎么才好,私藏官盐可是死罪,我们可不想死啊王爷。”
“那你们怎么会打开?”南宫文容在一旁疑惑的问。
渔民似乎有点怕他,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目光继而落在南宫文善脸上。似乎想从南宫文善脸上得到什么确定。
南宫文善看出了他们的害怕,心里喜极却也同样充满鄙夷,但这个时候不能表露出这些,他继而温和的望着他们道,“不用害怕,本王恕你们无罪。”
“谢王爷!”几个渔民听到这话后又是长松了口气,相互对视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全都落在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渔民身上。
那开口说话的渔民似是受到了鼓舞一般,长吸了口气后平复着心底的害怕后才继而道,“我们本来也不想打开的,可小民们真的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官盐,所以……”
“所以你们一好奇,便打开了。”南宫文勇连忙插嘴,但语气却是很不善,满是怪罪,吓得那几个渔民立马又是扑通跪倒在地,直磕头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铙命啊,小民们也只是想看一眼,看一眼就送来官府,可没想到,没想到一打开,里面全都是沙子,当下我们就傻眼了啊!”
“你们确定不是你们把盐偷偷换了,然后再装上沙子来胡弄本王?”南宫文容在一旁皱着眉,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