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自己摆就好,倒也简单,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这晚饭还没吃......”
“哦,今儿村里各家都摆酒庆祝,我和孩子在家也没做饭,不过却拿回来许多吃食,有的都没怎么动过,大师要不就吃点?”
普吉也不挑,跟随王巧姿进入客厅,王巧姿忙前忙后不一会就弄了一桌子菜给普吉摆好。
“有酒吗?”
“大师还喝酒?”
“当然,我们修道之人无戒酒这一律,我更是以酒入道,酒喝的越多,法力也就越高。”
“好好好,大师稍等,我这就去拿。”
王巧姿又屁颠屁颠去拿酒,这时齐浩和丁莉就在二层楼梯口那里偷偷向下看,看了之后齐浩更生气,实在想不明白王巧姿怎么就这么迂腐。
和丁莉回到二层的房间,齐浩向丁莉提出疑问,丁莉叹气道:
“王婶不容易,早些年山洪的时候娘家人就都死光了,如今她守着的就是这房子,家里的孩子,还有外面的男人,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男人,男人没了家就没了,你说她可如何活?正所谓关心则乱吧,我看道士也不像是好人,他总偷瞄王婶的屁股蛋,可王婶却没发现。浩哥儿,一会出了什么事你可一定要帮她,多可怜的女人......我们都是同样苦命。”
丁莉有些小感触,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出轨的男人。
“行了,别想乱七八糟的,我觉得王天宝在城里应该没出轨,他攒钱盖了这么大房子,也算是村中少有的顾家好男人,或许他在城中确实有事所以回不来?因此王婶的命运并不一定会很坎坷,等着吧,杂毛老道要是敢露出狐狸尾巴我就拔光他的毛。”
齐浩神经很放松,收拾个小江湖道士并不需要太费神,他开启通灵眼在二层三层走了一圈,看看这房子的风水果然还不错,其实清河村村口这一片的风水都挺好,所以火灾才没有连带到这里。
丁莉做贼一般跟在齐浩身后,她和王巧姿倒是熟悉,却没来参观过她的家。
“浩哥儿,王天宝我一直都没怎么见过,他出去打工十多年了吧?你看看人家这小窝,收拾的可真规整,这要花不少钱吧?”
“嗯......是啊,要花不少钱,这幅《麦田少女》如果是真品的话,那它的价值可能要几百万。”
齐浩驻足在一副壁画前面,眉头扬起,眼睛微微眯着,脸上的神色终于是有所变化。
“什么?几百万?”
“恩,1912年一位法国作家在田地上给自己的孙女画了这样一幅图画,当时这个十七岁的女孩是穿着衣服的,可是在画家的想想中,这幅画里的少女是赤裸了身体的,所以他画出来就是这样一个赤裸少女在麦田中微笑奔跑的画面,这幅画后来一直被画中的女孩收藏直到四十年后才问世,人们不知道画家在绘画自己孙女的时候为什么要把她想象成躶体的模样,有人说这很下流,有人说这是艺术,总归无人能够知道真实的答案,因为那位画家已经过世。这幅画不算是世界级的名画,但在欧洲等地也算有些影响力,再加上它距离今天有百年以上历史,几百万的价格不算高,弄不好可以达到上千万也说不定,历史与艺术混杂在一起,其价值原本就无法估算。”
“浩哥儿,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怎么懂这么多?”
“书中自有天下事!我懂得多与少其实无所谓,如今的关键问题是,凭我的眼力倒是觉得这幅画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