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阴阴的不怀好意:“你很快就知道了!”
听着这声音,别的囚室里早就盯着这边的眼睛越发亮了,好些人一边伸长了脖子生怕漏过了一个小细节,一边咕咚地咽着口水悻悻地想,这样的好事,白白便宜了那两个小子。
那两小子一个家里有钱,一个家里有亲戚当官,那间囚室,也比别的囚室宽大干净一些。
正好有一盏油灯就挂在附近,此刻,也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那边。
可是,明明有宽宽的木栅栏,他们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因为,囚室里很快长草飞扬,刚好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那些长草他们都不陌生,那是垫在地上给他们睡觉用的,现在一根根一片片地扬起,他们想看清里面的情形,却任他们睁大了眼睛,也没能看清,不过,竖尖的耳朵,倒是听到了一些声音。
蓬蓬蓬,砰砰砰,啪啪啪……
这是已经开始了?
可惜只能听不能看。
这两个小子是怎么回事,之前倒没有这么不好意思,现在倒要踢起长草挡人,还是说,是因为太过激烈的缘故?
过了半盏茶时间,那长草终于不再扬起挡视线了,那些睁大眼睛生怕错过好戏的囚犯们,如愿以偿地看见两具白晃晃的叠加的身躯,正在做着不可言说的事。
关在这里的也不是什么善类,一个个双眼发光,即使享受的不是自己,但看着也能解解馋。
然而,透过油灯,他们一个个几乎把眼珠子瞪出了眼眶。
没看错吧?
囚室里明明有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子,长得青葱水灵,人比花娇,两个大男人视如不见,搅在一起做着羞人的事,而那个女子却安然地坐在一边看戏。
这是什么情况?
在他们惊怔的目光看过去时,明丽动人的女子唇边噙着一丝清冷的笑意,淡淡扫过来的一眼里,竟透着丝丝渗人的冷气,让他们心中生起一丝憷意,不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那个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可一双眼睛冰冷中透着犀利,凛冽中带着杀气,森森寒意有如实质,好像要将这牢室全部凝结成冰。
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好像是腥风血雨里闯出来的天生带着杀伐凛冽,又好似身处上位骨子里自带的威严沉肃。
淡淡的一眼,气场全开,吓得人差点跪下来了。
不用问,这两个人胆大包天,想要欺负她,这是被她惩罚了,可惜刚才长草飞扬,没有看见这个女子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两人制服,而且逼着他们互相取悦的。
在少女冷静凛冽的目光之中,宽大的囚室之中,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有断绝,两个人轮番着来,谁也不敢停止,但凡有谁慢了一些,少女凉凉的目光扫过来,就吓得他们几乎软下,可是想到软下来的后果,他们又吓得赶紧重震雄风。
这一番情形,别的囚室的人竟然也都有森森冷意绕在身边的感觉,连大气也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