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浩说:“非但是我,我以前认识的大哥们,年纪大了后,也是一个比一个惨,不被杀死已经算幸运,赵老板,我们究竟是怎么了?一个不走运那是命苦,可一大群人都不走运,又怎么解释?”
赵曼说:“我也不清楚,浩哥你是想请个转运邪术吗?”
啊浩说:“没错,我想有份稳定工作,好养家糊口,听说香港邪术很灵,我去铜锣湾找,结果那家店已经关门,只好拖朋友打听到杨老板的联系方式。”
赵曼用手机翻出几张转运蛊照片,浩哥对一个法相和蚂蚁差不多的邪术很感兴趣,他把照片放大,是个婴儿的缩小版,赵曼连忙解释:“这是小鬼蛊,但又和普通小鬼不同,它是用死婴的怨骨制作而成,故意做的蚂蚁大小,使用时直接种在身子里,用血肉供养,效果要比其他小鬼霸道数倍。”
啊浩反复查看那张照片,笑着说:“香港那个XXX你们知道不?我和他关系不错,他曾经在大拇指里种过鬼,没多久便创下票房记录,我以为这小子在吹牛,没想到是真的。”
这位明星非但我听过,相信很多人都不陌生,没想到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啊浩说:“这种小鬼的效果我见识过,想买这个,得多少钱?”
赵曼微笑着回答:“别人起码五万,但你黑脸浩哥不同,只要三万块,我基本不赚钱。”
啊浩表情有些为难,我知道他是愁钱,但赵曼可不是慈善家,不会倒贴,啊浩犹豫了下,说:“我回去考虑下,电话联系。”
几个人胡吃海喝一通,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离开,回去时我问赵曼:“很多香港大1佬,都曾风光一时,结局却悲惨凄凉,这是为什么?”
赵曼边开车边说:“他们年轻时打打杀杀,沉淀了太多业障,肯定不会有好报,还好浩哥退隐的早,否则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赵曼把我送回宾馆,说:“浩哥找我买的小鬼,本来不用给你钱,但看你陪我跑了一趟的份上,给你两千块辛苦费吧,你也别嫌少,我已经很大方啦。”
我惊讶无比,以为自己听错了,说:“曼姐,好像是你跟着我去见客户,后来挖墙脚的吧?怎么现在…”
赵曼哼了声:“你到底要不要?不要一毛钱辛苦费都没。”
我差点吐血,连忙说要,赵曼笑了笑:“放心吧,不会亏待你的,白拿两千块,该满足了。”
看着赵曼远去的汽车,我咬着牙,也没敢喊出声音,怕她听到返回来要精神损失费,在心里骂道:“赵曼,你不是人!如果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
这么一来,我心里才算是好受了些。
又过了两天,赵曼打来电话,说浩哥已经把钱凑齐,她正在帮忙联系高人,问我要不要去现场观看?
种鬼我以前只听过,却没见过,当然不肯放过机会,连忙答应,去的那天上午,赵曼开车接我,又在尖沙咀接到浩哥,他左腿伤的很重,上车有些费力,左手也插在口袋,可仍能看到他胳膊在间接性抽搐。
我从副驾驶下车,扶着浩哥上去,他叹了口气:“哎,当年我一个能打十几个人,现在上车都要人扶,真是活的不如鬼。”
听他这么讲,我心中也有些难过,赵曼在途中没少安慰他,车子开到乡下某个茅草屋前,赵曼带我们来到门前,敲了几下,有个皮肤黝黑,眼珠子像是剥了皮的白葡萄似的老人把门打开,他用那双诡异的眼球打量着几个人,示意我们进屋。
屋子里弥漫着股恶臭味,像是尸体腐烂散发的,浩哥捂着鼻子,我和赵曼早就习惯,在客厅坐下后,赵曼介绍:“这位是高人罔,XXX大拇指的小鬼,就是他给种下的,我拖朋友打听很久,才给找到,浩哥,我已经和他讲了,XXX大拇指里是什么样的小鬼,他也给你种个什么样的,效果没得说。”
啊浩很满意,转而和高人罔客气,聊家具,居住环境之类的,高人罔提不起一点兴趣,面无表情,啊浩很尴尬,赵曼打起圆场,介绍种鬼的禁忌,比如每天都会吞食事主的血肉,但也不会太多,两年之后,小鬼会因为保佑事主积累够福报,转世投胎,那时候大拇指里就再没有小鬼,而是一团腐肉,XXX后来影视路不顺,也是因为小鬼投胎,把法相取出来所致,问啊浩能否接受?啊浩笑了笑回答:“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