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莲的大腿上,全是些长在肉里的‘指甲’密集程度令人恶心,她沮丧着讲:“杨老板,我…我会死吗?”
“胡说八道!”我瞪了她一眼,让她把南洋高人叫来,南洋高人看了下陈小莲身上的‘指甲’神色疑惑,说明明已经用法力把降头解开,怎么会又长出来呢?
陈小莲不停呻1吟:“好痒,我感觉有数不尽的虫子,在身体里面爬,杨老板,我好怕。”
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拍打她的肩膀:“没事,高人这不来了吗?”
南洋高人让陈小莲躺在床上,然后取出匕首,如法炮制的把那些‘指甲’切掉,虫子刮出来,陈小莲浑身是血,痛的咬着牙齿,叫声不断,等南洋高人用纱布把她身上伤口包扎后,陈小莲才慢慢恢复平静。
看着像木乃伊一样的陈小莲,我心里特别难过,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把此人查出来,下最狠毒的降头!
把南洋高人送到楼下,我问他降头还会发作吗?他摇摇头:“好奇怪的啦,我明明已经解开,但却又发作,吉次,我也不好判断啦。”
晚上我也没有回去,就待在另间屋里睡,夜里上厕所,我听到陈小莲在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呻1吟,还有呼哧呼哧喘气声,把门推开,惊讶的发现她脖子上,脸上,又长出了那种‘指甲’陈小莲双眼紧闭,咬着嘴唇,身体颤抖,我连忙过去,把她手臂上的纱布揭开,可怕的事情终究发生了,她的胳膊上,又长出了新的指甲!掰开后,肉槽中密密麻麻全是些白色的虫子,这次和米粒大小,很活跃的爬动着。
看来解降又失败了,陈小莲身体状况,搁不住三番两次的折腾,于是我直接给高人火打电话,他接通后愤愤的讲:“干什么呢!大半夜不让人睡觉。”
我把陈小莲的事情讲出来,高人火很惊讶:“什么?陈老板出事了?我现在就去订机票。”
我很感动,但挂断前,高人火又给我泼了盆冷水:“哦,对了,来回路费你可得报销啊,还有,施法你要给钱杨老板,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让他尽管放心,发生了这事,我毫无睡意,搬了把椅子,坐在陈小莲床头照顾她,夜里她讲了很多梦话,都是些‘杨老板,这你可找对人了’‘记得给我钱啊’‘赵老板生日那钱啥时候还我’之类的,我心凉了半截,原来这丫头满脑子都是钱!
上午八点多,高人火就到了机场,我把地址告诉他,让他自己打车来,同时又联系南洋高人,等南洋高人进屋后,我直接带他去看了陈小莲。
陈小莲浑身上下,又长满了‘指甲’甚至比昨天还多,南洋高人拆开几处纱带,特别惊讶:“吉…吉系怎么搞的嘛,吉么越来越多的啦。”
我刚打算说自己也不知道,高人火就开始喊门,他依旧穿着休闲衣服,头发还喷了啫喱水,打扮的特别时髦,进来就问:“陈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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