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吃饭时还要叫上刘言明,我便问起今天兄弟单位的赵局和孙队来求助什么事,上午闲聊时我也问过姜三思,结果姜三思是还没等人家说出具体的事便把别人赶走了,只知道对方说什么古董闹鬼。
但我确信刘言明是知道一些内幕的,因为他硬拽过去开会时,可是提到这事只有我适合解决,那说明他会了解不少情报。
刘言明便说道:“其实我也没有细问,不过以前和孙队是一个警校的,他和我聊了几句,只说连续几个古董收藏家遇上了一件怪事,他们买了一个古董,在小心地擦拭时,倒突然见到身体的侧后方有一个大怪物正看着自己,一个房间只能容得下一张脸。然后那个收藏家被吓坏了,便把那古董给卖了,结果下一个人也是遇上同样的情况。直到最近这个,是个官方的人,直接就被吓得心脏病发作便被吓死了。这么一个官方的人出了意外,那影响力便大了,于是上级限令当地市警局迅速破案!”
我不由便笑了:“一擦就出怪物,这不是阿拉丁神灯吗?”
刘言明也笑了起来:“听起来还真像。我知道的事就这么多了,所以才觉得你适应侦破这个案子,警察不懂这样事,玄学师就算懂也一般没机会和警方合作,目前只有你一个人最适合参加这案子了。”
不论怎么说,这案子现在也和我们无关,大家便没有再细研究此事。
饭吃到后面便过了上班的时间,姜三思本来不想上班迟到,但现在这局里他最大,我便不让他走,说道:“现在谁还能管得不你啊,再说了,你这不是和特聘专家谈案子呢吗?这也算是为了工作!”
姜三思没办法,只好陪着我们继续吃,除了不让喝酒外,别的事他便也不像以前那么死守规矩了。
正吃得高兴,姜三思的电话便响了,我看了一眼,便按了免提。我一见他这个动作,便知道又是他工作上的事,不让他不会有意让我们一起听的。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是姜三思吗?我是吴三义啊。”
姜三思马上精神起来,把手机也拿回到耳边,不过免提还开着,我们便也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姜三思马上说道:“是啊,吴厅长,我是小姜,您怎么还亲自打电话过来了呢?”
吴三义笑道:“听说你的架子大了,我不亲自打电话相请,怕请不动你这尊大神!”
姜三思马上谨慎下来:“吴厅长,看您说的,什么事不是您一句的事吗?您尽量说!”
吴三义说道:“王保山向我诉苦来了,说那个古董案请不动你啊。这个案子我知道,上面也很重视,但不知你们两个兄弟单位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一听这赵局长居然捅着到厅长那里了,现在不想接怕是都不行了,便马上用手指蘸着茶在桌面上写了几个字:我们办案!
姜三思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马上在电话中说道:“吴厅长,我连什么案子都不知道呢,那两位兄弟单位的领导就开始在我这里耍官威了,最后还用您来压我。怎么说我们也和赵局是平级的吧,他这次明明是有求于我,但倒像是我在求着他似的。最后两人也没给我这面子,直接便回去了。”
吴三义嗯了一声,说道:“这事王保长办得确实欠妥,但这个案子必须尽量破,你们就把个人的恩怨放一边,通力合作,早点破案!”
我又用手点了点我写的那四个字,姜三思便马上说道:“吴厅长,这事您吩咐过我一定全力破案,而且我们对这种案子比其他兄弟单位都要拿手,类似的案子我们已破了多起,还直接引出了两个大的科研项目。但这事必须有个主动权的问题……”
吴三义打断道:“你们的能力我是听过的,不然也不会让王保山来找你们,还有那个李婷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也要请他一起加入此案。我可以让他们以你们为主力,你也要给兄弟单位学习破此类案件的机会嘛!”
话说到这份,姜三思也不好再提案子有我们独立办理的话题了。但想了想,他还是说:“吴厅长,您说得在理,我听您的。”
吴三义马上语气缓和下来,连夸姜三思是个好同志。
但姜三思马上放锋一转,说道:“李专家对破这类案子很有心得,以前这种案子我们也都要请她参加的,想不到吴厅长也看出她的能力来了。不过赵局和孙队对她意见很大啊,她往那一坐,一句话还没说,就被指责不是公安系列的,没资格参加会议,硬把李专家给赶了出去。您说,这是向我们学习吗?按我的意思,要是我们局独立办案的话,很快就能破案,但有了这处处唱反调的人,这案子要破起来就难度大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