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了电话,说是回去之后就这件案子要开一个会,商议下一步的侦查方向,所以我想问下,有没有对案情有些什么想法?”
严铭的话不难理解,所谓的想法实际上是要给一个交代,忙了一晚上不能一点进展都没有,有人要交代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关键是王彪那不是猜就是蒙的推理肯定不能拿出手。这时,严铭的眼睛环顾四周,我放下手里的面桶,说道:“社会关系。”
严铭立刻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接着问:“你说什么?”
“社会关系,死者的社会关系,死者是一个靠脸蛋身材吃饭的人,她的社会关系也许并不简单,这一栋房子,普通人几辈子都买不起,而这个房屋的产权就值得注意。”
严铭立刻回答说:“之前查过了,房屋产权是死者的。”
“那值得注意的就是出资人,而且死者的社会关系更加值得注意,如果是她家里有钱那倒还说得过去,如果是别人给她买的那就出现一个问题,死者是单身居住并没有对象,一个人会买套房子给她住这个不稀奇,关键是直接买套房子送给她这个关系就有点特殊了,目前来看,表面上死者并没有什么他杀的现象出现,而说是自杀我们也不好下结论,与其现在想自杀什么原因,他杀什么手法,不如先去把死者的社会关系摸清楚。她手机里的通讯录,社交软件什么的很值得一看。”
严铭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副粉笔画,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正常想法,这幅画不像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画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王彪就抢着说:“看吧,我说吧,这肯定是死者心理扭曲之后写的遗书,还有啊,这个“飞”字不一定是飞翔的飞,有可能是那个男人名字里有跟“飞”同音的字..........”
“你先别说话!”严铭冲着王彪喊了一句,又看着我说:“继续。”
“那副粉笔涂鸦不像是最近才画上去的,写遗书的目的是为了让人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受到了多大挫折,怎么怎么活不下去,一般可以理解为一种倾诉,但是一封根本让人看不懂的遗书留下来就毫无意义,还非要拿粉笔写在外围墙上就更没必要。”
这时,刘公浩开口了。
“额,这个东西会不会是某种记号,或者什么暗号之类的?”
看我和严铭说这么久,王彪显然有点不高兴,当然想证明一下自个的能力,刘公浩这话一出口,王彪着急的说:“诶,对嘛,这很可能就是个暗号嘛,死者不希望我们明眼一下就看出那个男人是谁,所以就留下个暗号给我们看,让我们自己去找嘛。”
单纯的只是想插上几句话来证明自己,这种话不如不说。而急功近利的王彪想不到这些。
“如果是这样那么死者的社会关系就更值得调查,这个暗号留下的目的不是想让我们看不懂,而是想让别人看不懂。”
王彪无意间更稳固了我的说法,别的不用去想,至少我跟王彪之间日后更不好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