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含烟踏进草庐,便闻见里面有一股子清香的药味,后院中的草地上都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有些是她在清儿的院子里面见过的。
鬼医出门,他脸上的面具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的耀眼:“王妃大驾光临,真是难得。”
“上次的事情,谢谢你。”雨含烟心中对他十分的敬佩,身怀绝技却不为权势所动,在古代已经是十分的难得了。
鬼医让小静女和诺含清将茶几搬到院子中,一边烹茶一边道:“举手之劳,何况,你送我一个如此得力的徒儿,这是应该的。”
雨含烟笑了,大方的坐下端起茶杯,一阵清香迎面扑来,并且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苦味,更觉得茶的美味:“不知道鬼医是哪里人呢?”
“无处可归,无地可寻。”
“太挺深沉的哦,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要带面具呢?”雨含烟看着这个铁皮面具就觉得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带上面具了。
鬼医淡笑:“鬼医肯定要带鬼面,何况,我不想别人认识我。”
诺含清与小静女在一旁研究草药非常入神,雨含烟很欣赏的看这一幕:“每天有这两个小东西陪伴,一定很快乐吧?”
“我很少在这里,一般都是将任务布置给他们,然后出去的,王妃,你认识北堂公子吧?”鬼医突然问道。
雨含烟点头,“是啊,我们是好友,不过最近很少看见他。”
“你觉得他如何?”
“很好啊,谦谦君子,知书达理。”
“仅此而已,他若是比之你夫君又如何呢?”
雨含烟警惕性的将茶杯放下来,挑眉问道:“你也认识北堂吗?”
“我们是好友,不过随口问问而已。”鬼医尴尬的笑笑,不再说话了。
雨含烟松了一口气,“北堂给我夫君没有可比性,各有千秋吧。”
两人一块聊了不少,雨含烟主要是说了什么注射了,手术之类的东西让鬼医很感兴趣,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刚才聊到北堂的不愉快一下就消失了。
然而,皇宫里面,太子妃已经着人来报,太子已经醒来,但是在子嗣上,却终身无望了,皇后听见,如同在心口上重重锤了一记,一口鲜血喷涌出来。
皇上也在,闻言,叹息不已,却道:“既然如此,那不能为我浣月国繁衍后嗣了......绍儿真的不能医治了吗?”
皇后已经听出这句的意思了,刚才已经气坏了,如今更加生气:“皇上,难道绍儿刚经历了大病,你便因为子嗣不行就要废了他吗?”
还没等皇上说话,只是在叹息的时候,皇后缓缓的从座位上起来:“皇上,绍儿从小对您恭敬,前段时间犯了错,大病一场还不忘记为您祈福,如今,只是子嗣而已,您就要废了太子位,恐怕朝中的大臣们也不同意。”
闻言,皇上也站起来,“朕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你便说了那么多,看来以后是要你们母子来做朕的主了,即便以后太子之位换人,你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后,朕既然是不会亏待他的,倒是惹出你那么多是非来。”说完,便拂袖而去,对皇后的小肚鸡肠越发的不上心了。
皇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泪又流下来了,对身边的贴身宫女哭道:“方娘,你看看他,是不是要对我与绍儿动手了,听说他最近可是宠爱慕容城得紧呢。”
方娘是皇后的陪嫁,帮皇后擦干眼泪:“娘娘,无论如何您都是最尊贵的,太子子嗣上无望,这是所有太医都已经再三查过的。”
“那该如何是好啊,难道我拼了一辈子,结果就是这样吗?”李琴霞不甘心啊,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差点就把手心抓出血来。
方娘眼睛一亮:“今天鬼医说的一句话倒是比较准确的,既然太子子嗣上无望了,可是皇后您还能生啊,您毕竟还不到四十岁。”
皇后的眼前一亮,这句话倒是真的,她确实还算是年轻,容貌也还在,如今葵水都是按时来,将眼泪擦干净,笑了起来:“方娘,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不过,就是怕皇上那个老东西不能生了。”
“皇后怎么糊涂了......”说完,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皇后,让她一瞬间就明白了,马上笑逐颜开,将护甲戴上,并且重新在脸上擦粉,容光焕发:“你去嘱咐太医,给我好好的调理身体,太子那边也懒怠不得,尽量从鬼医那里下手,尽量医治。”
皇后又端坐在堂上,她一定会能再生的,并且,太子之位不能给别人,如今是慕容绍的,慕容绍以后无子嗣,她的新儿子一定能够替上。
想到她依旧还是最尊贵的女人,想到以后慕容城还有雨含烟那个贱人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就兴奋,当即便叫来了晚膳,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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