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含烟一看就来气了,诺子平今天抽的是什么疯,竟然这样打发妻,手中轻轻的弹出一枚银针,诺子平顿时手中无力,全身麻痹,要说这个麻穴,还是慕容城教的呢。
将诺子平制住了,雨含烟连忙扶住了诺夫人:“娘,您这是干嘛啊,将军府没有人了吗,要你在这里擦洗马桶?”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诺子平。
诺夫人看了一眼诺子平,叹息道:“母亲做错了事情,这是母亲自认的责罚,嫣儿不要伤心,跟你父亲更是没有关系。”
“诺子平,我告诉你,刚才母亲的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你手中的马鞭竟然这般厉害吗,竟然如此鞭打自己的发妻。”雨含烟狠狠的道,将诺夫人扶进了大厅中。
西西已经将将军府所有的妾室庶女都叫来了,诺子平依旧是全身麻,瞪着圆圆的眼睛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给你父亲用了什么东西,嫣儿,解开吧。”诺夫人慌张的看着她,诺夫人今天没有化妆,显得很老,想来是这段时间劳累留下的沧桑吧。
雨含烟纷愤愤不平的的给了西西一个眼神,诺子平的穴道被解开了才缓过来,大吼一声:“雨含烟,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父亲才是真的狼心狗肺,你不要忘记了,当年你是一介书生,被丢弃在大街上的时候,是善良的母亲救下你,供你读书,供你赶考,是外公教了你一身的武艺还有兵法,如今母亲做错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要这样责罚她?”雨含烟冷冷的道,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诺子平一直都是一种外表凌厉,满肚子仁义,心中却极其的自私。
诺子平一下没有话说了,眼中却如同燃烧的火苗,这辈子,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提起那件事,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被人救下,然后依靠岳家的势力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你......你个小贱人,本将军刚开始的时候却是有贱妇帮,可是后来,可是皇后娘娘一手提拔的。”诺子平愤愤不平的为自己辩解。
“我是小贱人,我母亲是贱妇,那您是什么,岂不是贱男,原来你还记得有我外祖家的帮忙呢,我还以为将军贵人多忘事呢。”雨含烟冷笑,一点情面都不留。
诺夫人见状,连忙劝解道:“别吵了,今天是我犯错将汤羹送错了,差点让娇姨娘腹中的孩子没有,这是我主动惩罚自己的,嫣儿,他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说话。”
雨含烟很焦急的看着诺夫人:“母亲,他都那样欺负你了......”
“王妃,您有时间还是回去管管你王府的事情吧。”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来,这一看这个女人的容貌,好像很面熟,却说不清楚哪里熟悉。
这不是摆明了说雨含烟多管闲事吗?雨含烟瞪了她一眼,扶着诺夫人去了后院的房中,给了西西和北北一个眼神,他们已经完全知道该怎么做了。
“母亲,你何苦这般委曲求全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原因,今天正好是被我碰上了,如果我没有看见呢,你是不是要瞒着我一辈子?”雨含烟气急了,以往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诺夫人叹了一口气:“这是命啊,他是我夫君,我又没有为他诞下嫡子,这都是应该的。”
“母亲,你能不能不那么逆来顺受,以前还在西北的时候,我们母女俩就不受宠,回京城省亲,我看中了景王,原本以为父亲是真心疼爱,将我嫁过去,可是到了出嫁的前一晚,父亲却告知我我哦这辈子的使命就是掌握住景王。”雨含烟尽力回忆这具身体以前的记忆。
紧接着,以前的雨含烟因为太爱慕容城,从来不肯在他的饭菜中下药,也不愿意得宠,所以不言不语,任由小妾们欺负,谁知竟然被惠夫人那些人欺负死了,送进了乱葬岗,这才让现在的她有机会穿越。
想想以前在西北的时候,就觉得心酸,亏她之前还以为皇后真的要对诺家不利,想尽办法的给诺子平送信。
诺夫人还是不断的叹息抹眼泪:“孩子,是母亲对不起你啊,若是你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你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母亲,何必要靠男人的福泽过一辈子呢,很累的,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出去,跟这个诺家没有一点关系,好不好?”雨含烟对今天诺子平往死理打已经彻底的心寒了。
以往诺子平做的种种,她只当是因为官位,可是今天才发现,诺子平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傻孩子,无妨的,你不愿意做什么事就不做,母亲这辈子错把狼人当良人,所以希望你快乐,只有母亲在府中,他才不会对你怎样,知道吗?”诺夫人还是很温和,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不关心雨含烟的。
听了这句话,雨含烟基本上是明白了,之前他们让雨含烟打探景王的消息,她不肯,给景王下药,她不肯,所以,诺子平便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母亲的身上,希望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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