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用得着在这开店看病赚钱?”连首长似乎不含糊,抓着漏洞就狠批起来。
“你懂什么!这是给人调理身体,机率更高。”连夫人撇了撇眼,心里憋屈得很。
“是,我当然是不懂,这就是一些所谓的神棍,就骗你们这些无知的女人!”连首长顿了顿,起身背着手,继续发狠的说:“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带着薇安去找那些神棍,要真出了事,我绝对不会包庇你!”
“连战英,你……”连夫人这会是气得咬牙切齿,但一时又找不到可以反驳他的话。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这真万一吃出个什么毛病,小肆不得找你拼命!”
“他敢!”
“他要是不敢,刚才是谁打电话来给你脸色的?”连首长可没她留下一点面子。
连夫人被丈夫说得有些吃瘪,脸色瞬间就僵了……
“哼!以后你们父子俩的事情我都不管了。”铁黑着脸的连夫人一声冷哼,气冲冲的摔门出去。
连首长看着妻子气急败坏的模样,也没个什么反应,拿起床头柜上的报纸,悠哉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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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包裹了似的,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繁星点点,更显孤寂。
宋天扬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拿出手机一遍遍的拨打着夏子瑜的号码,可奇怪的是,这些天他打过去,那边都提示此号码已过期。
他算了算日子,子瑜瞒着他跑去瑞士,前后不过十天,怎么号码就变成了空号呢?她人在瑞士,不可能回国来消号?
正在他愁眉不展时,手里的手机发出了刺耳的铃声,宋天扬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归属地是瑞士,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夏子瑜!
“喂,子瑜,是你吗?”他快速接通电话,略显激动的问道。
“天扬,是我……呜呜呜……”电话那端,果不其然,想起了夏子瑜的虚弱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她的抽泣牵动着宋天扬的每一根神经,焦急的问:“子瑜你先别哭,告诉我你在哪儿,究竟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扬救救我,我被我爸软禁在瑞士的施皮兹镇,他不让我回国,他……”
话说到一半,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很快就断了线。
宋天扬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听到那端断了线,不死心的喊道:“子瑜!子瑜!”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电流的嘟嘟声……
他冷静了片刻,回想着子瑜刚才的话,她去瑞士没有找到陆景灏,反而被夏老软禁在施皮兹小镇?
眉头毅然蹙紧,无论真假,他都必须去一趟夏家!
夜路茫茫,他拿着车钥匙径直下了楼,取了车后,直奔夏家大宅。
晚上十点,夏启元刚准备睡下,门外,夏家老二就在门外敲门,“爸,您睡下了吗?”
“什么事?”一道苍老但依旧中气十足的嗓音从房间内传出来。
“姓宋的那个小子闯了进来,说今晚一定要见到你,有事要当面问你。”刚才他从外面喝酒回来,正巧看到宋天扬在大院门口跟警卫员起争执。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没有作答,夏老二等了等,正打算下楼去把那小子轰走,门‘咯吱’的打开了。
夏启元一手拄着拐杖,面色深沉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把他带到书房来。”
“爸,您要是睡下了,我就把他打发走。”夏老二狗腿的上前扶着他。
夏启元冷冽的目光瞪向他,尽管身体不适,但依旧能怔住他,“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好好好,我马上去。”扶着老父亲走到书房前,夏老二这才下楼去。
少许,宋天扬的身影尾随在夏老二的身后来到二楼,“你进去吧,不过我要警告你,我爸现在的身体被你们这些人气得可不太好,等会你进去,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着点!”
宋天扬转眸扫了他一眼,没吱声,敲门走了进去。
这间书房他是第二次进来,如同第一次那般,夏启元也是端正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看他进来,夏启元苍老的脸庞抽动了几下,待他走近后,才开口问,“听说你急事找我,难道是关于那个不孝女的?”
宋天扬看着他,依旧不惧威严,挺了挺身躯缓缓开口:“夏老,我只想知道,您是不是把子瑜骗到国外软禁起来了?”
“呵呵~”夏启元一声冷笑,“你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我把她骗到国外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