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梅胖子有些懵,他恶狠狠地道:“小子,你皮紧了是吧!”
“胖子,你天庭发黑、晦暗不明,你就要死了!”章榆也不急,笑眯眯地道,“来,坐下,我给你指条明路。”
“小子,你要是能指明路,还用坐在这?”
梅胖子气得有些想笑,转身就走,他犯不上跟个小骗子掰扯。
“你姓梅对不对……”
他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紧紧盯住章榆,仿佛要吃人一般,“你怎么知道我姓梅?”
“我不仅知道你姓梅,还知道你名字里有个‘权’字。”
“是他认识我,还是真的高人?也罢,听听他怎么说……”梅胖子心里想着,在章榆对面坐下,反正他是不打算花钱的。
“哎,算你猜得准……”梅胖子有些嘴硬。
章榆心中好笑,他胸有成竹道:“我,鱼甜子,枯叶宗嫡传,用得着猜?”
道号“鱼甜子”,自然是糊弄人的;天机“枯叶宗”,自然是吹牛匹的。
“你叫梅胜权对不对?”
“知道我的名字不算啥。”能白手起家的人都不简单,梅胖子不是好忽悠的人。
章榆也不着急,鱼儿要慢慢地溜,实锤要一点点地放,“你今年48岁,我没说错吧?”
“你……你调查过我?”梅胖子真地有些惊讶了。
当年他因特殊工种招工落户,卡30岁的条件而虚报了两年,鱼台市知道他真正年龄的人很少。
这个算命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惊讶还没消化完,章榆又慢条斯理地道:“你左屁股上有道伤疤,对不对?”
“这你也知道!”梅胖子脱口而出。
这还是他小时候皮,到水库里洗澡,被蚌壳划伤的,这么隐私的位置,普通人谁能知道?
梅胖子感觉很不自在,在这个算命先生面前,他仿佛就是个透明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看着扭来扭曲的梅胖子,章榆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压低声音连吐三句话:
“你想杀人对不对!”
“你想杀你老婆对不对!!”
“你想伙同小三杀你老婆对不对!!!”
三句话,三枚炮弹,轰在梅胖子心上。
他面色苍白,嘴唇哆嗦,心里翻江倒海,“他……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真是大师啊!就要……就要死了,难道……”
“大师救我啊!”他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完全不顾路人诧异、好奇的目光。
“起来说话,”章榆虚虚地扶了扶梅胖子,“我既然拦住你,自然是要救你的。”
梅胖子勉强坐正身子,抬手擦了擦满头汗水,像小狗一样满脸期待地看着章榆。
“来,把它撕开。”章榆递给他片枯树叶。
梅胖子虽然不明白咋回事,不过还是乖巧地将其一撕两半。
章榆闭着眼睛,手指在断岔处划过,又装模作样地掐算半天,才摇头叹气道:“泥墙倾跌还城土,纵然神扶也难行,大凶之兆啊。”
“还请大师详解!”梅胖子急忙哀求道。
“所谋之事,进则必死,退则败财,流年大厄,难化解啊。”
“大师,就真地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只要大师能指一条路,多少钱我都愿意。”
“钱?呵呵,一条命值多少钱?”见梅胖子有些窘迫,章榆摆摆手道,“当年你行差踏错的时候,恶果就已经种下了。
你此次回去,当慧剑斩桃花,多行善事积累福报,以后还有好日子,不然死路一条。
言尽于此,如何抉择,就看你斟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