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寒蝉当年如何,名声多噪,现在都只是一把剑意残缺,剑身腐朽的废剑。
张子玘却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它,每日以灵气打磨,用精血滋养,历经十年的时间,寒蝉才有了这般模样。
天下武器品阶总共分为九品,经张子屺打磨多年的寒蝉也只恢复到五品的水平,虽超脱凡品,却也称不得宝剑。
而那把被仆役青年盗取的少宗之剑“烛炎”,之所以能引起神剑宗如此兴师动众的追寻,正是因为这把剑的品阶达到了从一品的水平。
要知道,一品神兵只存在武器名录和神怪传说之中,从一品于世间已是顶端。
放眼整个剑渊,从一品的宝剑也属罕见。
武器的品阶越高,对修士的助力也就越大,虽说修士界不提倡假借于外物,但不可否认,法财侣地是修士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同境界者之间的斗法中,这些因素往往起决定作用。
一门上等的修行功法在打斗中的灵气消耗要比中下等的少上很多,如果假设打斗双方境界相等灵气相当的话,拥有上等功法的修士消耗小,能施展更多次数的法术,坚持的更久,获胜的可能性也就更大。
同理,如丹药、灵石、符箓这些修行资源,都能在打斗中能为修士添上不少助力。
苏乾清望着一脸思索的张子玘苦涩道:“让师兄见笑了。”
经王文耀这厮一折腾,苏乾清觉得自己苦心结交张子玘所作的这些都白费了。
趋炎附势乃是人之本性,王文耀能叫得东都的青年修士为其捧场,而自己被其羞辱却不敢发作,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此人和你有什么矛盾吗?”张子玘问道。
“我们两个倒没多大矛盾,关键是双方的家长。”苏乾清耸肩,“实不相瞒,他父亲是当朝宰相,而我父亲是御史大夫,两人政见向来不合,在朝廷上斗的厉害,我们两家私下亦是如此。”
有一句话苏乾清没有说出来,这王文耀虽和自己不对眼,却和他兄长私交甚密,王文耀几次三番的找自己麻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授意。
这也是苏乾清要求去神剑宗修行的原因所在,苏家内部争权夺势的厉害,而他的母亲出自落魄世家,他不像其他兄弟那般有母家的权势可以依靠。
苏乾清性格与苏家家主他的父亲相近,比较受其喜爱,也正因如此,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都疯狂的排挤苏乾清,害怕其危及自己的利益。
苏乾清争不过他们,也不想争夺什么,自求放逐来到东都管理家族产业,如今更是要求父亲帮他进入神剑宗,彻底远离苏家内部的斗争。
望向车里眉头紧锁的苏乾月,苏乾清叹了口气,自己若能在神剑宗修得些名堂,小妹在家族中也能过的舒服些。
“走吧。”扮演了这么多年的风流纨绔,苏乾清都有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了。
世人皆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倒觉得卖笑的妓子,比世家豪族之人有情多了。
南开朱门,北望青楼,夜幕未至,醉心楼内外已经是灯火通明,歌声曲声笑闹声,充盈整个街道,好不热闹。
“哎呦,苏少爷,您可有好些日子没来咱这儿了,姑娘们都想死你了!”
苏乾清刚一进门,便有一阵香风袭来,一位三十出头,身材丰盈、风韵犹存的女子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将两团白面馒头紧紧的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苏乾清狠狠的在女子丰盈之处上揉了两把,将几张银票塞到其深沟之中,“王妈妈,最近生意可好啊?”
此女姓王,乃是醉心楼的老鸨,姑娘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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