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给本侯把这个贱妇关进笼子里游街示众!”老侯爷听了,更加怒火中烧,大吼着。
铠甲护卫们上前,根本不给蒋玉樱任何说话的机会就已经拖着她走出了雅间,当然不可能给她穿上衣服。笼子是特质的,虽然不是玄铁打造的,但一般的兵器也是砍不断的,将蒋玉樱扔进笼子里后,就开始按照老侯爷的吩咐沿着整个西梁城转。
老侯爷怒气冲天的跟在后面,一众宾客也跟着前去看好戏。几匹马拉着笼子走在街道上,此时的街道两边,早就聚满了闻风而来的人们。
不得不说,那些个看戏的宾客们很是尽心尽力,幸灾乐祸,不一会儿,关于吏部尚书嫡女蒋玉樱是个破鞋,还妄想借着自己是世子妃的救命恩人嫁进侯爷府的消息,已然传遍了整个西梁。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们,一半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一半是想要看看,这个生猛到可以一女御两夫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心思,纷纷前来紫瑞阁那条街上寻找人影。
当笼子一出现在众人视线的时候,烂菜叶子,臭鸡蛋等这些东西纷纷不停的往笼子的方向飞了过去,期间还能听到人群中的咒骂声。
马车走的很慢,跟在后面的人群将手中带着的能仍的全部扔了之后,也都自觉的觉得这个女人最后的报应也逃脱不了一个死字,便都跟在马车后面,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一个死法。
侯爷府
凤茗此时正慵懒的躺在黎兮怀里,一口口的吃着方桐让人送来的刨冰,眯的眼睛都只剩下了一条缝。能在古代的夏天吃到刨冰,这是何等的奢侈啊!
“小姐。”
凤茗微微抬眸,淡淡的看了走进来的锦屏一眼,专心致志的吃着手中的那碗刨冰,“怎么样了?”
“小姐,老侯爷本来是想让火烧了蒋玉樱,但是群众说这惩罚太轻了,就让老侯爷以妇刑将蒋玉樱再次游街示众。”锦屏说着,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摇去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阴影。
妇刑?那是啥?凤茗一愣,口中的冰块含在嘴里,脑海中自动百度什么是妇刑。
“小姐,就是骑木驴游街。”锦屏在凤茗傻愣在那里,轻咳两声,提醒道。
“骑木驴游街?”凤茗听了,忍不住皱眉,怎么用这么残忍的方法?不就是出轨吗?犯得着用这样的方法吗?
判处木驴游街的女犯在处决前会先被剥光全身衣服,在游街当日于处决的刑场或其它公众场合强迫展示其乳房,阴户和肛门。示众结束后,受刑的女犯被强行架上木驴,将她的肛门和阴户分别套在木驴背上前后两根一粗一细的木橛子上。
游街时,木驴上的两根木橛会一上一下交替插入女犯的肛门和阴户,引发一种极为残酷,类似轮奸的痛苦感觉,使其感到一种身体将被捅穿的极度强烈的恐惧与刺激,是对女犯人格的空前凌辱和折磨。
在游街时,人们可以清楚地看见刑具在女人身体中进出的过程。乳房比较大的女犯游街时,双乳也会随着身体被插得一挺一挺而剧烈跳动,押解的护卫人员也会在游街时玩弄女人的乳房和屁股给百姓看。
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罚,女犯必须承受裸体游街示众的极度耻辱和身体上被粗木橛侵犯强奸的凌辱痛苦,骑完木驴的女犯往往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洞穿”的绝望感,这样的强烈羞耻和极度的疲惫令年轻的女犯人盼望早些被处死,因此对骑完木驴的女犯行刑,会相对容易和顺利的多。
若是没有在游街前进行强迫排便的程序,将近有两成的女人,会在从木驴解下来时出现大小便失禁的情况,而行刑后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据传没有一个能够自己站起来。
驴刑法的另一可怕之处,在于女犯的身体在行刑游街时受到了相对上的保护,尽管痛苦,但却不会对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造成严重的伤害,然而,在众目睽睽下受到木橛子的持续抽chā,这样的凌辱足以让每个女犯人精疲力尽,大部分的犯人在游街之初往往还意图以夹紧双腿和屁股的方式逃避木驴刑具的冲击,但这样的做法反而使她们的体力更快耗尽。
到最后,几乎所有年轻女犯都只能一面被木驴在身体里残酷地抽chā,一面惨叫着被送到处决的刑场。
“这样对待蒋玉樱,会不会有点过了?”想着,凤茗有些于心不忍,蒋玉樱毕竟不是女犯人,不应该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对待她。
“不会。”黎兮微微蹙眉,知道这女人会心软,他早就有了应对之策,“这个人只怕早就不是真正的蒋玉樱了,她背后的主子只怕是早就已经杀了蒋玉樱和吏部尚书,然后安排的一颗棋子。现在这个棋子败露,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按照律法,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是吗?”凤茗皱紧了眉头,有些疑惑,这丫的是不是在忽悠他呢?
“饿了吗?”黎兮眼眸微闪,淡淡的看向一旁的寒风,“方桐不是还给了你一个什么日本吃吗?”
“是,爷。”寒风猛地回神,点头,走进屋子。
“日本吃?”闻言,凤茗猛地转头,眼晶晶的眼眸就这么盯着寒风的背影,恒量了一下,将手中的碗塞到黎兮怀里,“这个给你吃!”
黎兮看着手中的碗,挑眉,你确定这不是你不想吃了所以塞给本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