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揭露自己真实面目,他还无法无天了!
叶简容换上优雅的笑容,“是啊,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
手攀上他结实的肩膀,刻意一路下滑,直到他的腰间,食指顺着皮带一直撩到皮带扣,果真轻轻一按,皮带就开了。
她装成清纯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兴奋地汇报:“真的轻轻一按就开了耶!”
“……”唐御笙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手覆在她手背上,将她纤纤玉手压在昂起的部位,声音沙哑,语气像诓骗未知少女的邪恶叔叔:“乖,再告诉你个秘密,这里轻轻一压,就软了。”
“……”
解决完他的问题后,叶简容边洗手边恶道:“还轻轻一压就软了,劳资就没看到它有软下去的倾向!”
这家竹楼洗手间的水槽有点低,叶简容洗手需要微微附身,刚好露出完美的曲线,看得唐御笙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喉咙再次滚动了下,问道:“要不要一起洗?”
叶简容脱了脚下的鞋,就往男人隽脸砸去:“受伤也不忘这档子事!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叶简容单脚跳出浴室,钻进被单中就睡着了,可怜了唐御笙,又在一阵水流声中解决了问题。
出浴室后,停下脚步后的他,听到静谧房间发出她细微的呼吸声,他的脚步放得更轻了些,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不待他动手,她便翻了个身,无意识地主动投怀送抱。
唐御笙微微一楞,嘴角上扬弧度渐大,搂着她的背脊,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天,俩人是被不疾不徐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声不是很大,但十几分钟持续不断,好像敲门的主人手不酸似的,成功将俩人唤醒。
叶简容扭动了下身躯,却感觉被什么禁锢着,她睁开惺忪睡眼,看到被放大n倍的脸,小麦色皮肤不见一丝毛细孔,细腻得可怕,睫毛也长卷地可以放下一只铅笔。
她目光向下移了移,男人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腰间,她挣扎了下,男人下意识地改成圈住她的纤腰。
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表情自带嫌弃,“唐御笙,该起床刷牙了,还有,把你爪子从我腰间移开。”
她料定唐御笙刚睡醒,没听进去多少,说话才肆无忌惮。
唐御笙掀开眼皮,扫了眼女人不施粉黛的脸,“早,叶简容。”
“早什么早,快去刷牙,没刷牙前别对着我说话。”
嫌他口臭?
唐御笙眉梢微扬,搂着她腰肢更用力了,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大清早便来了个热吻。
直到对方被熏得头晕目眩,才移开双唇,略带留恋地在女人脸颊留下一吻,“今天天气好,我原谅你胡诌。”
薄唇感受到如丝绸般的柔软,唐御笙纳闷,也没见叶简容怎么护肤,皮肤为何这么好。
叶简容差点把昨晚最后喝的泡面汤吐出来,大清早的,能不能刷了牙再亲她啊,她也是有洁癖的女人!
揣着不满,叶简容本该一路上对唐御笙都没好脸色。
来敲门的是穆衣,如果昨晚叶简容还对唐御笙的说辞还有那么丁点儿怀疑,那么今天在看到来敲门的人是穆衣后,那丁点儿怀疑消失匿迹了。
叶简容宁愿亲近唐御笙,也不想靠近穆衣。
姐姐,她虽然不歧视拉拉,但这事轮到她头上,她怎么都接受不了。
穆衣像是看穿一切,嘴角一直噙着淡笑,也不瞧如胶似漆的俩人,直视前方带路。
昨晚一起来的夫妻,都到齐了,只差他们这对年轻的夫妇。
都是爵爷请的夫妻,一眼瞧过去,就属她和唐御笙这对最年轻。
叶简容面色囧了囧,和这些人真能玩得来吗?
这些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优雅,叶简容猜想,这些人与爵爷身份应该都差不多,非富即贵。
男女都是分开的,女的围绕一张桌子打麻将,男的就坐在不远处沙发上,边商谈着什么,边抽着烟。
叶简容看着穆衣背影朝女的那堆走去,叶简容依依不舍地扯了扯男人衣角,在男人身后低喃:“唐御笙,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稀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叶简容这么依赖她。
不过,他也明白最直接的因素是什么,偏就爱捉弄这样小心谨慎的她,“跟我们男的一堆?你确定?你就不怕听到什么机密,将你咔嚓了?”
切,框小孩呢。
叶简容心中不屑地腹诽,表面却不敢露出太多不屑,语气中还夹杂着些讨好:“唐御笙的老婆,能被他们随便咔嚓的?你别骗我了。”
她抬高自己身价的同时,也捧了唐御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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