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强支支吾吾的说他也有地方睡就和陈花椒一块离开了。
只剩下我和王兴、胖子仨人,胖子很臭屁的拍了拍自己足足能有34D的大胸脯说:“关键时刻还得看胖爷的吧?跟着胖哥走,吃喝玩乐全都有,幸亏我家老爷子帮我租了间房子,不然咱们今晚上得露宿街头。”
胖子新租的房子就在学校附近,是一栋二室一厅的温馨小屋,只不过屋里的味道实在有点让人惨不忍睹,打开门一股子脚臭气夹杂着馊味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吐出来。
胖子一拍大腿骂了句“我勒个大槽,跟你们跑了一天半忘了正经事!麻痹的,当初我爹给我租下来房子怕我一个人孤单,就给我买了条小狗,那狗崽子肯定饿死了。”
我和王兴捂着鼻子走进小屋里,看到满地都是一妥妥的狗屎,茶几上、客厅里,甚至沙发上全都是一片片的云彩团,听到开门声,厕所的方向马上传出几声奶声奶气的狗叫,一只白色的小狗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胖子欣喜若狂的抱起来小狗,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小磊子,来给爸爸亲一口!卧槽,怎么一股子屎味儿,你丫这两天靠什么活下来的?”胖子“呸呸呸”吐了两口,搂着小狗就走进了厕所,几秒钟后我听到胖子发出“呕……”的呕吐声。
出来以后胖子死活不肯再抱小狗,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胖子之前拉完屎忘记冲厕所,而那只叫小磊的狗崽子也陪伴我们走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见证我们人生中最生涩最纯粹的豆蔻年华,也正是因为它,胖子才有后来的彻底改变。
我们仨人把屋里简单打扫了一遍,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唠嗑。
胖子他爸肯定也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是个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的懒货,客厅的沙发特别宽大,几乎可以当床使唤,我躺在沙发上琢磨了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问王兴:“你怎么看陈花椒和雷少强?”
王兴想了想说,陈花椒年龄虽然比咱们大,不过心理其实挺幼稚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应该可以当哥们处,雷少强油嘴滑舌,感觉和胖子有一拼。
胖子正在帮小狗刷牙,听到这话后,从厕所伸出脑袋说:“雷少强可不简单啊,刚才从派出所蹲着,咱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唯独雷少强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东张西望,甚至还敢跟警察逗嗑!”
我点点头说,我也感觉雷少强很神秘,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有时候就觉得他看咱们的眼光像看小孩子过家家,比如今天晚上在舞厅干仗,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他偷袭林恬鹤那一铁管子完全是奔着要命去的,只是半空中收了力。
哥几个随意闲扯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后半夜,胖子抱着“小磊”哈欠连天的滚回卧室睡觉,王兴和我就在沙发上凑合,没多会儿就听到两人发出响雷似的呼噜声,我望着窗外已经泛起的鱼肚白,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轻声喃呢:“老子一定要血债血偿!”
猛不丁瞅见客厅墙上,胖子和他爸的合影,我心里一阵刺痛,又想起来还蹲在牢里的我爸,也不知道我爸现在咋样了?有没有被人欺负,看来一定要加快挣钱的步伐,明天想办法说动陈花椒,尽可能快的挣到属于我自己的钞票。
早上九点多钟,我踹醒胖子和王兴,从楼下吃了点早饭,胖子怕“小磊”饿着,花十块钱把狗寄放在早餐铺子,我们仨人肩膀搂着肩膀的朝学校走去,学校大门口陈花椒和雷少强早早的就蹲在那里等我们。
陈花椒不知道从哪弄来辆三轮车,朝着我们坏笑道:“待会拉炮用!我估计三哥今天买的炮绝逼不会少!”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说,必须的!今天咱们要给林小梦一个能够铭记一生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