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传播平台,以攻为守。”
“我并不喜欢只渲染问题的严重性而作壁上观,明明解决起来很简单。”
说起这些,温良顺带着理出来个小橙书下一步大发展重点。
最后,他补充了句:“有人说过一句话,善良首先是有能力保护自己。”
老李头听得眉头轻扬了下:“说这句话的人不一般。”
温良:“……”
然后,老李头平静的给出看法:“你说的有你一定的道理,不过你现在取得的成就不够踏实,也不够资格,描述苦难,在利益面前分毫不值。”
温良当然知道老李头一直在善意的提点自己。
念头转了转,温良回答道:“是,苦难只是苦难,描述它毫无用处,不过经历不一样。”
老李头不置可否。
……
随后温良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一些想法、观点。
表述着自己的看法。
坦诚描述其中的利益。
现在博浪立志于建立完备工业体系,从智能手机这个行业一步步追本溯源,越往后走越需要海量的资源投入。
需要有各方的鼎力支持。
需要夸张的资金与资源。
这些走到最后当然不只是会完备工业体系,还会让博浪这家公司无比富裕。
而身为博浪的掌舵人,温良的收获也是无法计量的。
当然也不仅如此。
温良终究还是将老李头早就察觉到的攻击和危险源头描述了出来。
俩字:gōng有。
一直神态和缓从容的老李头面色当时就变了下。
不过还是等温良完整的表述了所有想法。
这波温良说完后直接喝了两杯茶,才感觉嘴巴不干。
更有一种浑身都轻松了的感觉。
毕竟是把积压在心里足有两辈子的想法全部和盘托出,而且听众还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
就很棒。
当然,温良也清楚,这次‘对话’最尖锐的部分到了。
果然,不多时,老李头叹着气说:“我错了,你比你爷爷还固执,也更天真。”
“动上利益如同夺他们的生命,改下观念如同掘他们的根,下观念又是上利益的来源;试图说透这一切的人,是双方共同的敌人。”
“你现在甚至都不具备说透一切的能力。”
说完这些,老李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温良:“你以为你是谁?”
被老李头阴阳怪气,温良却难得大大方方的笑出了声:“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知道,不过这大概是大多数人的本性,总让自己处于左右都不讨好的尴尬境地。”
“只不过大多数人以为自己能左右逢源。”
说话间,温良的思绪不免飘远了些。
很有意思的是,近代真正意义上成为双方共同敌人的是领。
直到现在、十年后、甚至可能很多人都见不到的未来,大家对他的观感也依然会处于这样的光景中。
温良还想到了个小事情。
之前温良提到白鹅泛娱乐计划时,李泽顺嘴提过‘破碗’。
后来,温良顺便去翻了下‘破碗’写过的网文。
发现这人也是左右都不讨好的固执典型,也不怪是扑街写手,往哪边偏一点都不至于能那么扑,偏偏他就是在中间。
想着想着,温良心中无所谓的念叨:‘一如现在的自己……’
于是,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为什么要选这条路,可能是年少轻狂的想让外界听听我的声音。”
“又或者是我还不到20岁就害怕梦到童年夏日追蝉,害怕梦到儿时在老家见到的那漫山遍野的花儿。”
老李头知道温良害怕的是一眼望到头的人生。
老李头不知道的是,前世温良的人生就已经成为了那副模样,如果没有重来那也就接受现实了。
现在既然重来了,那温良怎么也不会放弃挣扎。
看了看神色间有些飘忽的温良,老李头出声将温良的思绪拉了回来:“你现在说的太多太远。”
然后老李头语气和蔼:“我能理解,毕竟你这次见我的过程比较困难,想一次说完所有。”
说到这里,老李头换上了语重心长的口吻:“思考需要积累,不要着急表达你自己都清楚还不完善的想法,边做边说更合适。”
最后,老李头不紧不慢的给了个路子:“这阶段你需要的帮助也不多,去羊城后找一下苏和安,认为时机合适了跟他说,问题不大。”
温良直接一整个喜出望外:“谢谢,谢谢爷爷!”
直接把姓给省了。
老李头也不在意这个小细节,只是说:“不客气。”
温良眉头轻微挑了下,也没太意外老李头没被自己说服。
说服一个人本就是最艰难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层次还比自己高不少。
老李头的表态,无非是顺手为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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