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一个屋子里又怎么容得下两个女主人?
季正刚头痛不已。
“怎么?爸难道不愿意见妈妈么?爸嫌弃我妈了吗?”季子姗扬起怒眸,逼问着他。
“这……这事容我再想想。”季正刚推托道。
“还要想什么?”季子姗咬牙,“爸,就是因为你一直这么懦弱,我和妈妈才一直没有名分的活着……如今,我妈妈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么多年,那个女人居然回来了!爸,十年前你就说要跟她离婚的,怎么现在反而下不了决心了呢?!”
季正刚被她一句话问住,心绪烦乱不堪。
“爸如果做不了决定,那我就替你做这个决定吧!”季子姗目光一狠。
季正刚抬头,焦虑地望着她,“子姗,你要怎么做?”
季子姗清透的眸子中透着几分狠厉,“离婚的事情就由我来替您开口吧!”
说罢,也不等季正刚反应,她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出了书房。
因为那场火灾,江美琴的额角上留了一道疤痕,幸而疤痕只有指甲盖儿那么大,用刘海遮着,倒也看得不那么清楚。
这些天,为了躲避沈惠洁慢性中毒的事情,她一直躺着病床上装病。
眼下,大事一浪紧接着一浪,大家差不多将沈惠洁锰中毒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指使着季子姗去季正刚面前说那番话,准备东山再起。
第二天,季子姗下了早课,像往常一样去看望江美琴。
江美琴的精神显得格外好,她坐在加护病房外头的阳台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近来的娱乐圈八卦新闻。
“妈……”
季子姗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江美琴便听到了动静,巧笑着转身道:“子姗,你可算是来了,妈已经等你很久了。”
“妈,出了什么事,让你心情这么好?”季子姗试探着问道。
江美琴勾了勾唇:“没什么……就是看着季子墨那个小贱人被姓谢的当猴耍,我看着开心。”
季子姗听到季子墨三个字,面色当即一僵,冷着声音道:“有什么好开心的?表面上谢舜名确实拿季子墨当猴耍,一会儿订婚一会儿甩人,可那一个亿的资金却是切切实实的……这会儿已经转到季家账上了!妈,我想好了,明天晚上季老太太要请季家一大家子吃饭,吃的是团圆饭,妈想要在季家立足,这顿饭就必须得吃!”
江美琴眉头一拧:“只怕……季老太太不会答应。”
“她不答应,那就先斩后奏。你现在是伤员,难不成沈惠洁和季子墨两个人还能将我们母女赶出去不成?”季子姗冷哼一声,“妈不要忘了,把你害成这样的,不是旁人,正是沈惠洁的初恋。这要真是较起劲儿来,沈惠洁只怕也会绯闻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