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太多,凌薇喝了几杯茶水解渴,自是要尴尬的去解决生理问题。
宋阮一个人无聊,便临窗而立,想要看看街道上的风景,视线所过之处,竟不期然间与对面雅间中的秦克沣相对。
隔着一道街的距离,两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神态。
宋阮双手紧握,这一次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避开,想要看看秦克沣的反应。
令宋阮不解的是,秦克沣好像并不认识她,那样的目光绝不可能是相熟,甚至来往过密。
待听到门口有脚步上,宋阮很是自然的关上窗户,将那双审视自己的目光隔绝在外。
“这顿饭,我不能陪你吃了,我已经交代掌柜的,这顿饭记在将军府的账上,算是给你谢谢你今日让我省了一笔银子,改日再向你赔罪。”凌薇一脸歉意的进屋,连坐下都来不及,说完这番话便转身离去。
看着凌薇焦急的模样,宋阮眉头轻蹙,怕是将军府有大事,否则凌薇绝不会是那种放人鸽子的人。
因为还要等豆蔻,宋阮也只能留在这里,想起对面的雅间坐着的秦克沣,面对满桌子的招牌菜半点胃口也没有。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明明不认得,可那无法抑制的恨意和怨愤,又是从何而来?”宋阮低声自喃着,靠在椅背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在见到秦克沣那刻,脑海里那些混沌的让人看不清的场面,宋阮无法猜测是怎么回事,而那些记忆似乎属于她一个人的。
确切的说,是属于原主一个人的。
可不论宋阮如何集中精力,想要一探究竟,都会被尖锐的刺痛,刺激的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揉按着太阳穴,宋阮并未发觉自己脸色苍白,自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小姐,你刚才是怎么了?奴婢唤您好久了,您却一点反应也不给。”不知何时到来的豆蔻,脸上挂着泪珠儿,蹲在宋阮身边无助又心疼的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上次重伤发烧后,便落下这头疼的毛病,有时候会遗忘一些事,有时候又是一片空白。”宋阮无力的开口。
清醒过来后,她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碾压过似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喧的疼着。
“奴婢去请大夫,这头疼的毛病,可忍不得的。”抹了一把眼泪,豆蔻便要起身。
“别。”拉住豆蔻,宋阮摇头道:“坐一会就好了,我之前已经看过好几位大夫了,都说将养一番就好了,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所以休息的不够吧。”
“那以后小姐就什么事都别做,好好的养好身子,否则以后可怎么办啊!”豆蔻依旧带着哭腔,一心为主子着想。
“嗯,让我歇一会,你去雇一辆马车吧。”宋阮低声道。
“小姐一个人会有危险的,不如等小姐休息一会,奴婢再去雇车。”豆蔻不放心的道。
“也好。”宋阮点头,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且不说宋阮这边的情况,凌薇离开聚贤酒楼后,并非是回将军府,而是来到袁府,不用下人引路,便径自来到霓裳郡主的房间。
“突然让人寻我,可是发生何事?”凌薇一脸忧忡的看着霓裳,“且不说你郡主的身份摆在那,便是你是袁家嫡女,还能让人三番五次的害你,你这性子是泥捏的不成?换做是我,早就把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人给解决了,让他们再也没有翻身之地,还妄想和你争抢六爷,也不看看她们都是什么身份,就是做洗脚丫头都没资格!”
霓裳无奈的看着火爆的凌薇,知道她一向不顾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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