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揉搓。
一股浓郁的些许刺鼻的味道便出来了。
“将他拍在伤口上。”
我闻言,便是轻轻地拍在了他其中一只手上,手上不仅是沾上了野菜的汁水,还有百里赦的鲜血。
他的另一只手忙紧紧地摁住了伤口,我不停歇,继续揉搓这野菜。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所有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扎好。
百里赦不仅是手掌上是三个大洞,还有些许小伤口,血痕也不少。
我的心被抽得紧紧地,而百里赦额上的汗珠也上了,那药草还真是有效,三两下便是将这伤口止住了血,没有再流淌了。
我盯着百里赦的手在发呆,想着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百里赦这么慌张。
“没事儿了。”平静而又低沉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来吧。”
“啊?去哪儿?”我从发呆状态反应过来,一脸迷惑地问着他。
“摘果子啊。”百里赦指了指树上。
我望了望头顶,那零零星星的几个果子还挂在树梢上,而且那么高,百里赦的手又伤了,怎么弄下来。
“不了,我们回去。”我拉着百里赦的手往回走。
“来都来了,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我上去,一会儿你在树下……”百里赦看了看自己的手,摩拳擦掌,抱着树干就要往上爬。
我赶紧将他拉过来,“不了,真的,我不吃了,我们回去,回去吃烤鱼,我可是食肉的,走!”
我拉着百里赦,可以说是用拽的,百里赦望着树上的果子,像是有些念念不舍,我用手遮在他的眼前,不让他看到树上的果实。
“走啦!”
我是强行地将他拉过来的。
百里赦终于是肯跟着我回去了,拉着他往回走的脚步都要轻盈许多,不忘在地上捡起几株刚才摘下来的野草,以防万一待会儿百里赦也鲜血横流了。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我问着旁边若有所思的百里赦。
“我也没有见过,不过跟猿很相似,两足行走,长臂过膝,不过面容比一般的猿猴要狰狞
恐怖一点。”
在脑子里边浮现出了一个大致地模型,“嗯,那这个呢?这个止血那么快,又是什么好
东西?”
我晃了晃手中的野草,那多紫色的小花竟是在我的摇晃中掉了下来。
“夏枯草。”
“嗯?没听说过。”我又将野草举在了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夏枯草?夏天就会枯萎的草吗?”
百里赦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些野草都要清清楚楚地记得,在野外有时便是能够救命的。”
“这个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在两千多年前就有这种药草的存在了,而且你们军队还用过?”那时候冷兵器时代,说不定还真用过这样的草来止血呢?
“这倒不是,这是我跟着药师去采药的时候认识的。”额,说实话,百里赦的知识挺冗杂的,就从他教我御剑开始,我便是对他刮目相看了,一个冥界的鬼王竟是会茅山道士的招数。而且还光是看就学会了。
最主要的是还没有实践过就开始教我了。
我们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湖上的彩虹还没有消失,就像是架在湖两侧的桥梁一般。真是美丽的无与伦比,和着蓝天白云配起来。
太阳已经到了正中央了,那小小的木屋又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想这湖泊旁边的木屋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搭造起来的,又是谁会选择在这样的偏远僻静的地方建屋子,这屋子又是经过了怎样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淋?
最后那个建屋子的人又是为何抛弃了这个家?
这一切都是我不知道的,但正是因为不知道,才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我让百里赦回去休息,自己去他建造的鱼塘里抓了几只鱼,那鱼在我的手中一点也不听话,滑溜溜的三番五次从我的手中溜走,蹿到地上,不停地摆动。
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抓了回去,手上脸上全是湿湿的泥土,抱回去了才发现回来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杀了才行。
百里赦无奈地笑了笑,接过了我手中的鱼重新拿了出去。我跟着走出,只是轻轻地拂动着湖水,来清洗自己的双手,看着远远的百里赦,心里又是幸福,有很不是滋味儿。
这两千年来恐怕就这几年最痛苦,过得最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