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一眼,只晃了一下,就不敢再回头了。
一个二个的不是黝黑的,就是粗壮的,看着特别渗人。
这得先报警,万一有没救到,小命给搭上了,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
蔡琳一下拍住了我的手,“先别报警,我觉得,这个女孩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又乖乖地放下了手机,跟着前面的中年妇女出了站。
在站台上像是在等车,我和蔡琳,急忙面对面,尽量装出一副等人,根本不知情的样子。
她们上了一辆黑色的桑塔拉,我们也急忙拦下旁边的一辆出租,让他保持距离地跟上。
我十分担心后面的几个男人跟上,连忙回头,看样子,应该是没有跟着我们的吧。
不熟悉这个陌生城市的路段,只知道弯弯绕绕,车流量又大,跟着也很费神,还好出租车司机开得一手好车,绕过重重阻拦,顺利地跟着车出了城市,来到了郊区,这路真是越走越荒凉,我不禁担心起来。
蔡琳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就是这样,在我的眉眼间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担心什么。
“开启定位。”我急忙打开手机,咦?怎么没信号呀,这郊区离城市也不远啊,怎么说没信号就没信号了,我又换了另一张卡,可还是一样。
“师傅,这儿离茅山还远吗?”额,蔡琳还是在想着陈猛,放不下心中的重负,打不开结。
“啥?茅山?”师傅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重复着,“不晓得诶。”
“解决了这件事,我们再去。”
蔡琳仍然是一脸忧郁,仿佛去迟了,人就不在了一般。
周围的楼房越来越少,还有小许的山坡,工厂也多了起来。
“真清冷,师傅这是什么地方呀?”没了定位心里就更是没谱了。
师傅不仅普通话不标准,耳朵还有一点背,没有理我,只顾着专心地开车,眼看着离前面的车越来越近,这么醒目的目标,我急忙提醒司机,“再隔得远一点啊。”
可他还是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加油,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前边的车牌了。
突然四面窗户升起,司机与客人之间也长出了一个铁板,一股刺鼻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蔡琳警觉地翻身而起,抬住了缓缓下降的铁板,在落下的那一瞬间,扑上了副驾驶。
在呛人的味道中,我渐渐意识模糊了起来,车剧烈地摇摆了起来,蔡琳应该是在和司机搏斗。
在我失去知觉地前一刻,我听到了蔡琳前所未有过的惨叫声,怎么了?我很想翻身起来看看,可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量支撑。
车好像又平稳地开着了。
……
醒来之后,熟悉的紧绷绷的感觉,靠,我又被捆了,不过相比起上次在浮狱里的铁链,这几根小麻绳轻松多了,不禁苦笑了一番。
现在我才后知后觉,刚才的出租车司机也是一伙的,怪不得手机没有信号,给我屏蔽掉了,这才是正真的黑车呀。
这次我是坐在地上的,旅行包还在身边,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根本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
我连忙望向四周,寻找蔡琳的身影。
被捆上的不只是我,还有几个年龄在十七八岁的女生,找到了被捆着倒在地上的蔡琳,弯曲着的手臂绷得很直,刚才应该是被电了?
我也只是猜测。
现在注意到身边的环境,破旧的小平房,应该是个工厂,又潮湿又杂乱,一看就是老鼠住的窝。
旁边几个捆着的女生应该是之前来的,现在正一脸同情地看着我,看着她们同命相连的人。
不远处的几间小屋子里站满了人,仿佛是在开会……
不,直到那个中年妇女端了一碗骨头倒给门口的老黄狗,我才知道我想多了,他们只是在吃饭。
感觉自己一不小心闯进了一个黑暗组织。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中年妇女又端了一个大盆子走向我们。
拿着大勺盛着里边的饭菜,一个一个地往女孩们嘴里送,有几个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没有抵抗。而有几个像是新来的,闭着嘴,死活不肯开口,汁水顺着她们的脖颈流在了她们的衣服上。
这跟喂刚才的老黄狗有什么区别?这简直就是猪食呀,怎么可能吃的下去。我想象着那一勺一勺的东西在嘴里慢慢地嚼,一股股的酸臭,宁人作呕,还没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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