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姐姐白白的脸蛋就在跟前,我的唇已经能感觉到她脸蛋的温度,鼻子里嗅到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这种香味就像魔咒,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她的容颜,那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终于,我加快了速度,侧身扑了上去,但就在这时,媳妇姐姐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
两人就这样对视,从她眼里我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没说话,就这样看着我,一眼就让人坠入冰窖。
这算什么...难道在她眼里,我只是契约里的累赘物?对她来说我只不过是附加物品吗?
我的心突然有些痛,或许当年选择离开是对的,只是命运捉弄人。现在我有些不服,她是我老婆,抱她亲她是天经地义。
瞬间的思想挣扎,让我完全豁出去,闭上眼睛照着她的红唇扑了上去。
但就在我扑上去的瞬间,身下突然一空,睁开眼才发现媳妇姐姐不见了。
我抿抿嘴,那一瞬间的感觉,我好像亲到了,但这种感觉若有若无,让我无法确定。
“老婆!”
“媳妇姐姐!”
喊了几声,媳妇姐姐根本不理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突然又无法捕捉到那种奇妙的触感...
它就像瞬间的触电,虽然知道碰到电流会受伤,但却想不起触电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这次是直接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拿起电话一看,是阿蛮打过来的,这个木纳的男人,我和他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电话接起来,阿蛮结结巴巴的说:“石头哥,我..我师...师兄...不...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我一下没反映过来。
阿蛮酝酿了好一会,这次终于不结巴了,“我师兄还有医院里的陈阳都不见了,安童小姐也不见了!”
不见了...这次我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心里也急了起来。如果只是沈浩和安童不见了,那还能往别的方面去想,但陈阳也失踪了...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跟阿蛮说,“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过来。”
阿蛮现在在医院,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我打了安童和沈浩的电话,提示都是不在服务区。
匆忙洗漱过后,我打车直接去了工人医院。我到的时候,阿蛮和蒋安然都在病房,旁边还有两个警察。
两个警察是配合守陈阳的,我询问事情的经过,年长的警察说,“半夜安警官突然过来,说是不放心,后来她让我两休息会,等我们醒来,就发现安警官他们不见了。”
我问有没有查过监控,得到的回答是看了,但所有路口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三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心里就有些嘀咕,难道三个大活人突然就消失了不成?
我还有个猜想,会不会是陈阳灵魂中的记忆被激活,神秘的祭祀开始了。但如果是这样,沈浩应该会通知我,除非事情发生得十分突然。
其余的事我也没问,现场有两位警察,我能想到的可能应该都被排除了,否则他们不会用失踪这个词。
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有些失去方向,整件事发生都没有任何征兆,现在的我就像贴在玻璃上的苍蝇,看得到事情的发展,却苦无门路。
这时,低头摆弄塔罗牌的蒋安然突然开口,“我能找到姐姐!”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看着他,两位警察也都向他看来。
我把蒋安然拉倒我身边,跟两位警察说:“这孩子就喜欢胡说,定位都找不到,他怎么能找到。”
说完,我拉着蒋安然,喊了一声阿蛮。三人小跑的离开医院。
医院外面,我有些兴奋的看着蒋安然,“你真的能找到?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面对我的质疑,这个内向的孩子给出了他最有力的反驳,“现在丢的是我姐姐,我可以拿别人来开玩笑,但不会拿自己的姐姐来开玩笑。”
我无言以对,但这件事我不想让警方插手,问他父亲知不知情,毕竟他父亲曾经也是警方的领导。
他摇头,说早上警察给他打的电话,他没敢跟父亲说,我说,“那就好,这件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能让警方插手,更不能让你父亲知道。”
听说要自己解决,蒋安然有些激动,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点头,“嗯”
我说:“我们都回去准备需要的东西,一个小时候就在这里碰头。”
“苏岩哥,给我点钱打车!”
我本来已经转身要走了,突然被蒋安然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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