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在里面吗?刚总裁开完会后有事出去了,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他回不来……”夏尔就站在薛焱办公室的外头,跟里面的薛砚棋喊着话。
但奇怪的,据秘书说,一直都在里面未曾出来过的薛砚棋,却是一言不发。
所以整个薛焱的办公室都是静悄悄的,静的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般。
“太太?您在么?怎么不说话?”在们哭喊了许久,里面却都是沉默,这让夏尔有些担心。
他继续一边喊着,一边忙不迭按下正确的密码。
“太太……”夏尔叫着薛砚棋的名字,从门外走了进去。
“哦……我在呢,我刚一直在看外面,没听到你说话,那个,那什么,你有事么?”夏尔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薛砚棋站在窗边喝茶的景象,这一切都无比自然,唯独有些不自然的,是薛砚棋的语气,她拿着那茶说的结结巴巴的,话里一幅心虚的味道。
于是夏尔略有一丝疑问的瞟了她一眼:“哦,是么?”
“是,是的啊,不,不然我能干什么呢?”被夏尔这一质问,薛砚棋便更加心虚了起来,说话时脸上挂着的笑容里一股子尴尬的味道,“对,对了,你进来干什么啊?”
“我本来没想进来啊,只是喊了你半天你都没理我,我怕你出事,所以进来看看,不过我说您到底是在干嘛呢,我喊那么半天你都没听见?”不自觉的,夏尔的话里戴上了一点鄙夷,“就算是站在窗边,至于那么出神么?”
薛砚棋本就紧张,此刻忽然被这么一质问,整个人都有些慌乱了起来:“我真的,没,没做什么的,就是站在那里发了会呆,我,我……”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满脸受了委屈的心虚模样。
看着薛砚棋那拼命解释的样子,又抬头瞧了瞧墙上挂着的钟,看到时针已然是走到了将近一的位置。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就是多喊了你几声你没听见而已,我来就是想告诉你,那个,我们总裁刚开完会临时有事出去了,叫我来跟您说一声,让你不要再等了,早点回家去。”时间不早,夏尔懒得再和薛砚棋纠缠,反正他刚进来的时候便已然把整个办公室都打量了一遍,没有哪里是出现了问题的样子。
而听到夏尔这句话的薛砚棋,就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木头一样,连忙点着头:“那,那好,那既然你们总裁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话,我就先不在这里等他了,我就先回家了,那个老夏,你要吃没吃饭的话记得吃饭……”
说完,薛砚棋便拎上包,风一样的又跑掉了,就如来时一样,那时她匆匆忙忙的闯进了办公室去,现在,听到薛焱不在之后,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竟是丝毫没有对薛焱临时离开浙江事情能够有任何的看法,她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薛焱的下落。
看着那再一次从自己面前逃开的背影,夏尔只觉得自己看不懂的越来越多。
“算了!这两人的事情就让他两自己慢慢捋吧,我还是去把公司的事情忙完了,不然总裁到时候回来又得说我……”于是就这样自言自语着,夏尔随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沙发后,便从薛焱的办公室里推了出来,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于是,薛焱的办公室再一次冷清下来,只剩下办公桌上放着的那一个深蓝色的,显得很突兀的保温桶。
很显然,那是薛砚棋忘在了薛焱办公室的保温桶,而夏尔离开时,也并没有发现。
于是那个深蓝色的保温桶就那么戳在了那里,静静的,放在了那里。
而此时的薛砚棋,从办公室里匆匆出来后,便已然直接赶到了地下车库,钻进了自己的车子里。
身处在安车子里的狭小闭塞的空间里,薛砚棋这才觉得,刚刚被吓得几乎要飞出去的心终于是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心口处,安安稳稳的跳着。
而等到心跳渐渐护肤了正常的水平后,薛砚棋也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打开了刚刚自己一直抱在怀里的手提包。
包包的夹层里,那张刚刚在保险箱里看都的两千万支票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
诚然,刚刚的一番思想纠结后,在最后的关头,那个主张恶的小人终于是战胜了那个满身正义的小人,迫使着薛砚棋将那张支票,偷了出来……
看着那支票上龙飞凤舞的数字组成的巨大金额,薛砚棋只觉得心酸酸的,涩的厉害。
但是那酸涩,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巨大的金额,而是,因为她真的,真的能够狠得下心来,去偷了她最爱的,最依靠的男人,无比重视的东西。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把那支票偷了出来了,她难不成还能还回去么?
看着那支票,脑子里想过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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