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就忍不住冲了过去。
一番猛捶狂敲之后,让薛焱惊喜的,门里面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听到那声音,薛焱心中一喜,未等那房门打开,便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想要抱薛砚棋个满怀。
但——
“喂,你什么人啊,你干什么啊!”被薛焱猛地一抱,那房里人明显一愣,惊恐出声。
听到那声音,薛焱也是下意识推开了手里的人,因为那声音,很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
“喂,你谁啊,你想干嘛啊!”猝不及防被薛焱抱了个满怀,那个男人一脸的惊恐,双手环胸,身体紧贴墙壁望着薛焱,一副把薛焱当成了有不良癖好的那种“登徒浪子”。
但薛焱此时此刻哪里有心情回答这种问题,他满脑子都是“开门的不是薛砚棋!”
顾不上门口站着那男人,薛焱径直冲进了酒店的套间内。
但是套间里,除了门口那个男人的东西外,便是空空如也,卧室,浴室,客厅,厨房里,薛焱恨不得把这个套间底儿朝天的翻过来,但是很遗憾,这里没有人。
“你这个人,你是神经病吧啊,闯进我房间干嘛啦,你快点给我滚蛋好不啦,你再这样,我就报警啦!”站在门口的男人看着薛焱这一系列的举动,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薛焱本就心烦,如今,又听得这个烦人的家伙在耳边叨叨逼逼叨叨逼逼的。
“你特么才有病,告诉我,这个房间里的上一个客人呢!”薛焱拽住那人的浴袍领子,把那人压在墙上恶狠狠的问着。
看着薛焱那暴怒的简直可以喷出火的眼神,那男人满脸的畏惧:“好人啦,我哪里晓得上一个客人是谁啦,我来酒店办入住他们就给了我这个房间的,我正规入住的好不好,我敢发誓,这个房间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个人好的吧。”
听着男人满口方言味道的解释,薛焱的心里只是越来越焦急。
也恰逢这个时候,酒店的管理人员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也赶了过来,薛焱是这里的老客户了,便立刻请经理给自己调出了这几天酒店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很清楚的显示,萧婉青来过了这家酒店,而薛砚棋,则在萧婉青来过不久后,便办理退房离开了这家酒店,但她之后的去向,便无人知晓了。
“我妈来过?我妈来过后,砚棋又离开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这样监控视频,薛焱只觉得满脑子浆糊,想不清楚。
但他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薛砚棋的失踪一定和萧婉青有关。
这样想着,薛焱拨通了萧婉青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阿焱啊,你在公司待了这么久终于舍得给妈妈打电话了啊。”因为是薛焱的电话,萧婉青很自然跟他搭着话。
但是面对着闲情逸致的萧婉青,薛焱却显然没有这样的心情,他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和担心,直接开口:“说,你把薛砚棋弄到哪里去了?”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对面的萧婉青显然是一愣,但随即,便回道:“我把薛砚棋弄哪去了,她去哪里关我什么事,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她。”
提到薛砚棋,萧婉青的口气明显变差了不少。
“我已经来酒店调过了监控视频,上面显示你来过,按照你的性格,你会什么都不做?”薛焱反问,话里全是暴戾。
“反正我说了我不知道,你爱信不信,中午我让阿姨做了饭,你爱吃不吃!”面对薛焱的不客气,萧婉青也是格外的硬气,随便说了两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薛焱无奈,只得开车回家想找萧婉青当面对质。
从酒店到薛家别墅,路程不远,但薛焱的一颗心却是终究揪着,什么时候起,薛砚棋那个女人在他薛焱的心里竟是有了那么重要的地位了……
正当薛焱满心都是挂念和担忧的时候,薛砚棋就正在市郊的那破落的老宅里住着。
两三天的时间,她已经基本摸清楚了周围的一切,这薛家老宅所在的地方,真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
薛砚棋这几天逛遍了整个村子都没有找到一处有信号的地方,坑爹的是,这里住着的居民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不愿意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他们过着最原始的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所以整个村子里只有一家小破商店,薛砚棋能在那里买到最好的东西就是泡面。
不仅如此,这个小村落里连个有电话的地方都找不到,薛砚棋根本无法无外界联系,这几天,她都是靠的用仅剩现金换的一点米粮青菜,艰苦度日。
再加上那老屋破旧且不保暖,薛砚棋一个孕妇即使是一直窝在被窝里,那手脚却也是冰凉的,早就被冻得感冒流鼻涕,就更别说她还得天天按照之前萧婉青的吩咐打扫这魄罗大额地方。
这样的日子,薛砚棋只感觉再多一天都再过不下去,但坑爹的就是,这里实在太偏僻,几乎没有车子经过,手机也没信号,她也联系不上薛焱。
所以她只觉得度日如年,每天晚上都在被子里一边偷偷哭泣,一边呼唤着薛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