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事?”钱英俊不悦的问询。
管家喘着气,声音急切的说道:“咱们几家铺子都被人给砸了。”
“什么?!”钱英俊蹭地一声,从位置上站起身,“怎么回事?是谁来铺子里闹事?”
“是王府、周府,还有章府的人奴仆,一并过来将铺子给砸了。”
“他们怎么会上门砸铺子,可是下面的人得罪了他们?”
这几家与钱家说不上很好的关系,但也都是有些面子,尤其是生意场上的人,轻易不敢得罪人,敢直接上门砸铺子,这是要撕破脸面的节奏。
管事解释道:“是因为这次布匹的事,几家府上的小姐和少爷,因着这件事当众出丑,今儿个过来泄愤。”
这边刚一说完,一名伙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少爷,大事不好了。”伙计急急忙忙的喊道。
钱英俊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摁下揍人的冲动,沉声问道:“说。”
“出、出人命了。”
“说清楚。”钱英俊咬牙切齿的问道。
“有几家人抬着病人到咱们铺子里讨要说法。那些人穿了咱们布料做的衣服后,皮肤发痒,全身泛起红疙瘩,很是恐怖。”
“现在店铺外头有许多人看着。对方扬言,若是咋们家不给个说法,要告咱们。”伙计急吼吼的说道。
“走,去看看。”
下崖县钱氏布行门前已经围满了人,之前先是看了一群人打砸铺子,如今又看到有人上门讨厌说法。
此时,在对面的茶楼临窗的位置,正坐着一对气质非凡的年轻夫妻,两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的热闹。
“夫君,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理?”暮清妍含笑的问道。
秦子骞轻轻摩挲着玉坂子,“推卸,抵赖,再安抚对方。等过后,一不做二不休解决对方。不过,娘子不会让他得逞。为夫怕是看不到了。”
“哈哈。”暮清妍哈哈一笑,“他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子骞跟着一笑。
钱英俊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阎二他们盯着。他下毒的计划,乃至后续的所有的计划,暮清妍一清二楚。
暮清妍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将那有毒的东西放入到钱氏染布坊,让他们自个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如今这一出好戏,总算是到了高潮。
暮清妍特意带着秦子骞过来看一看热闹。
不一会儿,钱英俊匆匆赶来,拨开人群,就见着门口处躺着两人,虽然他们的身上都有面纱遮面,但依稀能看到两人的情况很不好。
那两位苦主的家人见主事的来人了,立马质问道:“钱公子,我的儿子穿了你家的衣服后,就成了这个样子,你可要负责。”
“对,没错。我家的孩子也是穿了你们家布做成的衣服就成这幅模样。”
钱英俊不慌不忙的问道:“几位稍安勿躁。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几位。第一,你们怎么就认定是我们家的布,有可能是你们家的儿子不小心沾染了其他有毒之物。”
“第二,你们有什么凭证能证明就是因为我们布有问题?”
“这、这……”两家一时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