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我想做的事。”慕寒川语气冷漠,他一只手轻易压制住她,瞬间将她剥的寸缕不剩,余笙下意识想逃,却被慕寒川一勾进怀里,“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现在想起来逃避了?怎么,现在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所以你打算去找时覃?”
若余笙仔细去听,便不难发现他这些话时那藏着的嫉妒。
但余笙此时被气的浑身哆嗦,连声音变了调:“你胡说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水性扬花的女人吗?!”
慕寒川未答,直接封住了她的唇,用那种仿佛要勒死她的力气,把她搂在怀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余笙猛地一巴掌挥过去,啪地一声,在两人耳畔回响!
两人都愣住了,慕寒川盛怒:“余笙,你给我……”他的话像被人掐住,陡然消失在喉间。
眼泪从余笙眼角落下,她浑身哆嗦着,那么无助伤心
“慕寒川,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心底仿佛被一把利剑戳伤,痛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身体被浸湿,她微微轻颤着,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脸上的是水渍还是泪痕。
余笙是伤心的,无措的,痛苦的,可她的声音却偏偏镇定而木然,什么情绪听不出来。
在看着余笙苍白的小脸时,慕寒川胸口无端窒息,就在他几乎想蹲下来为她擦拭眼泪时,余笙带着讽刺的声音淡淡响起:“也是,我跟你本来就是契约,我从来就只是你的一颗棋子是吗,物尽其用。”
这话如同弯刀一般,深深的扎进了慕寒川的心里。
棋子,物尽其用……
慕寒川双眸陡然眯起,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伸出手,板过了余笙的脸,她的面色因为被冷水打湿,略显得有些苍白,慕寒川压制住心底泛起的疼意,声音如冰冻一般,一字一句道:“余笙,那么你告诉我,我在你眼里呢?是什么?嗯?”
他连着三个问句,问的余笙不知如何回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面对着余笙的沉默,慕寒川眼中的戾气更甚,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更加用力,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将余笙撕碎一般。
余笙被他捏的生疼,死咬着唇,不肯求饶,双眸对上他冰冷的视线,她也学着他淡漠的语气道:“上司。”
两个字,彻底击垮了慕寒川心中所有的期盼,慕寒川猛然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用力的抿了下唇:“很好,既然是上司,那么余笙,我警告你,这场契约只能由我说了算,我没说结束,你想都不要想!”
余笙低眸,不敢看向他充满恨意的眼神,空气都被凝住。
“呵!”慕寒川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眼神深处,是不易察觉的受伤,他猛得将她按在浴缸里,不顾她撞倒边沿痛楚的模样,一口咬在她嘴上,像泄愤似的啃咬撕扯。
余笙任由他折腾,她浑身都无力,连心脏都跳的那么虚弱。
两人激起的水波,也仿佛带上了愤怒与旖旎,清脆的水声不断在浴室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