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点端着,看着也简单。所以觉得李天佑有点敷衍她。
“这字是哪来的?”许国庆看着手上这幅用行体字颇为震撼,虽然行体看着简单,但写起来却十分困难。不及楷体工整,也不如草书那么自然,所以控制起来更加困难。
“那个臭李天佑给我的”许如意还气愤未平。
“李天佑?难怪了!”
许国庆闻言一愣,然后释然。
许如意看到父亲的反应,感觉有点不对。
“这字好么?”许如意颤声问道,她实在没有辨别能力。
许国庆无奈的摇了摇头,许如意知道父亲这个表情和动作不是在否认书法,而是有点责怪自己不识货。尴尬的笑了笑,许如意心下稍安,起码李天佑没糊弄她就好。
许国庆又欣赏了一番用行书写就的“称心如意”四字,越看越是喜欢。
看完之后,把字放一边,看到正在一脸讨好等着自己夸赞的女儿,许国庆神情一怔:
“你咋认识这个李天佑的?难怪那天明泽叫价,是不是你鼓动的?”许国庆何等智慧。
许如意忽然发现今天自己漏算了,尴尬不知所措。她可不敢说是在酒吧认识的。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只听许国庆问道:“他不是酒吧经理么?你怎么会认识。”
许如意知道这下没法撒谎了,干脆坐到许国庆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哎呀,同学们都去,这已经不算什么啦,再说女儿也不喝酒,就是溜达溜达。”
许国庆每次面对女儿的撒娇就束手无策,但他知道女儿的软肋:“改天我得问问你妈妈,怎么管的你。”
许如意谈虎色变,林如在别人眼里是温婉动人的中年妇人,但是在她眼里可是天敌一般。
“看在女儿孝敬您的份上饶了我一次吧,否则我再也不来看你了,也不给你好东西了。”说道最后许如意隐有哭腔。
“下不为例!”许国庆听到女儿这样的威胁哪还敢不就范,要是女儿真记仇长时间不来,那后悔药可没地买去。
许如意离开之后许国庆把玩了一会字画,对于这个“称心如意”他是爱不释手,但对李天佑这个青年则起了一些怀疑。他不知道李天佑是不是故意接近女儿,又是不是假借女儿之手来和自己攀关系。放下书法,拿起电话,打给了他的司机孙凯。孙凯很聪明,办事细心。所以许国庆自从有了配司机的权力之后就一直把他留在身边。
“小凯,你去调查一下朱雀酒吧的经理李天佑,看他和如意是怎么认识的,现在是什么关系。”对面传来一声好,许国庆便挂掉了电话。
和许国庆一样有怀疑的还有两个人,就是魏江河夫妇,两人当晚回家躺在床上之后就聊过李天佑。起因是于丹好奇的问魏江河怎么也认识李天佑。
魏江河便将李天佑去他课堂听课以及他送书的始末说了一遍。
于丹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孩子还这么爱学习,挺不错个年轻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江河忽然觉得有些蹊跷。
魏江河智商极高,这是他的圈子里公认的,略微沉默思索,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他怎么会认识吴老?一个在吉林念书的孩子怎么会和在北京教书的吴老认识,显然不是亲戚。”魏江河知道李天佑是辽宁人,而吴老在酒会上却说也是吉林人,显然他对李天佑并不算太了解。
这其实也是于丹不解的地方,但是她到没有想那么多,也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于是问道:“那谁知道呢,也许就像认识我、认识你一样,偶然呗。”
魏江河摇摇头:“认识你是必然,毕竟你和朱雀的关系,开业了肯定要去,自然也就认识了,认识吴老可能是偶然,但是这种偶然肯定也是因某事而起。至于认识我,则很可能是必然,甚至是故意创造的机会!偏偏很凑巧的在爸的生日当天送出了一副字,让他老人家很是开心。”
于丹听出了魏江河的弦外之意,细一思量觉得大有可能:“你是说他就是冲着老爷子去的?就是为了接近老爷子?那这盘棋倒是布局已久啊。”
魏江河点了点头“这显然不应该是他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能想到的。”
“你是说他背后的朱雀?”于丹疑问道,忽然想起了朱雀酒吧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