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那个毛头小子,可是想起有些画面还是不可抑制的亢奋,快走到二赖子家的时候,要路过一个荒草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窜出来一条蛇,一切就是这么机缘巧合,怕蛇是女人的天性,一下子紧张起来的吴妙可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紧贴着我。
我看到蛇的时候也有些紧张,毕竟这是长相就不讨喜,这条蛇也怕人,我拿手电一照,骂了一声滚,它竟然真的扭着身子钻进了草丛里面去,尘埃落定之后,吴妙可松开了我,刚才那一瞬,没有在几年前我们坦诚相对那样的血脉喷张,可是肢体的触碰却让人浮想联翩,可是现在,两个人都有了平静的生活儿,我只想马上走,哪怕回家跟小妖大战三百回合来泄掉身体里的邪火儿也成,就是不能在跟这个终于过上平静生活的女人再扯上关系。
“妈,就送到这儿吧,我先回去了。”我慌乱的打了个招呼,转头就走。
“小凡,你等等。”我转身的时候,吴妙可却叫住了我,我一回头,发现她脸色微红的看着我,就这表情,就足以让我心跳加速,我咽了口口水道:“有啥事儿么,妈?”
“你好好的,别想那么多,现在都有了小妖,有了孩子了。你得照顾好自己。”吴妙可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头总有一股淡淡的怅然若失感,道:“我会的。”
“你绝对还是你自己,妈看的出来。跟以前一样,是个小滑头。”吴妙可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冲着家门儿就狂奔了而去,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也只有我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如果放在外人的眼里,会认为她在说我和以前一样,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是我知道,她指的不是这个。
我绝对还是我自己。----我在医院被人拿走的那个纸条,是她拿走的。
林小妖是那天“第一个”进病房里看到我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人,她没有发现的纸条是被吴妙可拿走了,这说明,在我睡着的时候,吴妙可单独的进过我的房间看了我,在没有人知道的时候。
看着吴妙可狂奔而去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只是当时已惘然。我跟她之间的种种,都只能深深的埋在记忆里,在见不得人的心灵角落。
当天晚上的林小妖非常别样儿,异常的猛烈,甚至在极度兴奋的时候咬着我的肩膀抓着我的背呢喃道:“我让你想我妈的事儿!”----很多事儿,很多人,都看在眼里,藏在心里。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黑三竟然和九两一起来了,我跟我父亲去车上抬人的时候,村民们看到了还问我带的什么,我说是土特产,外地弄来的,这一次跟以往不同,必须要瞒着村民,事儿太大了,不仅是因为林二蛋的关系要瞒着,主要是让人起死回生,这太过匪夷所思,假如这事儿让大家知道了,估计我就永无宁日了,谁家死人了不找我让我救活?而我又怎么跟村民们解释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到时候办吧办不了,就算能办,这种逆天的事儿,也肯定会有反噬,可是要是拒绝,谁知道村民们会说什么?
到了家里,打开了这两个睡袋,里面全是冰块,身子他俩的头发眉毛都是冻的白色,跟一般的尸体也没什么两样儿,看着胖子跟二蛋,我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儿。看着马真人道:“有难度没?”
马真人围着胖子转了几圈,在我们目瞪口呆之下对着胖子的脸就是几耳光,也不嫌胖子的脸是冻的僵硬的,我道:“这是做法前的仪式?”
“屁,他活着的时候老夫打不过他,还不趁现在赶紧欺负欺负?”马真人白了我一眼道。
一句话,让马老头浑身上下的高人气质荡然无存,这完全就是一个逗比啊这是。果然跟胖子不是冤家不聚头。